谈文柏是景国让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如今竟是被屈暴熊给打伤。
屈暴熊看着被带走的谈文柏,脸上露出了呆滞的神色。
他没想下狠手呀,谈文柏怎么就忽然翻脸呢?
柳府,柳含娇听到春香的话之后,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然后快速的向着柳玉书的书房走去。
“我真没想打伤他,只是他说话实在过分,所以我就打在了他的肩膀,可他怎么就吐血了呢?”屈暴熊开口说道,脸上带着几分委屈。
柳玉书闻言,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口问道:“小舅舅,谈文柏说了什么,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他说,我们柳家的女儿架子大,爱谁稀罕谁稀罕,他不娶了。”屈暴熊开口说道,眼中带着几分愤怒。
柳含娇刚想敲门的时候,瞬间愣在了半空中。
“什么?谈文柏真这么说?”柳玉书砰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看着屈暴熊开口问道,语气带着几分怒火。
“当然是真的,当时府中的下人很多,他丝毫没有收敛。你说我如何忍得下,当即就给了他一拳,谁知道他竟是吐了血?”屈暴熊开口说道。
柳玉书闻言一愣,片刻后恶狠狠的说道:“活该,打死他都应该。”
柳含娇听到柳玉书说的话之后,转身离开了。
至于来时急匆匆的脚步,相比回去的路上,她显然要神情低落的多。
书房里,柳玉书眉头紧皱,看着屈暴熊,然后开口说道:“我总觉得谈文柏忽然翻脸有异,这事来的突然,你迅速将这事情传与外祖父。”
柳玉书那双漆黑的眼眸中,露出几分担忧,他始终记得谈文柏昨日说的话,只是那话太含糊,他竟是不解其意。
小院里,柳含娇坐在秋千架上,一张娇媚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失落。
“小姐,你没事吧?”春香担心的问道。
柳含娇闻言摇了摇头,片刻后,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看起来倒是让人有些心疼。
“没事,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会儿。”柳含娇说完这句话,就缓缓的走回房间。
软榻上铺设着一本书,正是当初春香在书院购买的《太监的宫廷秘史之对食》。
柳含娇伸手将那书本拿到手中,然后狠狠地将那书中的扉页撕的稀碎。
谈府,谈文柏躺在床上,脸上略微苍白,一双瑞凤眼看起来也格外的暗淡。
“你伤的怎么会如此重?”慕云开口问道,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凝重。
“旧伤复发,无妨。”谈文柏开口说道。
慕云闻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谈文柏,然后开口说道:“你就不怕柳家当真?”
“当真也没事,她以后会明白的。”谈文柏开口说道,脸上的神情格外坚毅。
慕云闻言,叹息了一声,然后看着谈文柏开口说:“你这人,总是这般。当初在宫中也是这样,明明自己伤口未好,为了救我,还是甘愿忍受常庆华的胯下之辱。”
谈文柏闻言笑了笑,然后语气温和的说道:“这事都已过去了,你何必念念不忘。我答应过娇娇,要为他父亲报仇的。”
慕云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带来的药递给了谈文柏,然后开口说道:“这种药还是要少用,不然就要伤身体了。”
谈文柏抬手接了过来,紧紧的握在手中。
慕云离开后,谈文柏打开药瓶,将那鲜红的药丸放进了口中,吞服了下去。
入夜,谈文柏受伤吐血,急召太医诊治,却得出了谈文柏内伤严重,若不用心医治,恐难长寿的结论。
谈文柏看着府中管家,声音冷冽的说道:“将消息封锁。”
但即便如此。谈文柏被屈暴熊重伤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宫中和贤王福王耳中。
贤王府中,景睿峰那张一贯儒雅矜贵的面容上,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神色,然后开口说道:“以先生看,谈文柏受伤这件事,可是真的?”
“贤王不是已经让人探了虚实了吗?又何必拿属下开涮?”那幕僚开口说道。
“先生果真是了解我。”贤王开口说道,脸上的神情格外畅快。
“既是如此,王爷不如尽早动手,免得夜长梦多。”幕僚开口说道。
贤王闻言,站起身了,然后开口说道:“想来。屈元帅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不如本王送他一件大礼。”
返回都城的路途中,屈元驹,握着信件的手,微微颤抖,眼中带着几分恼怒。
“本帅对他们不薄,如何就养出这般狼子野心?”屈元驹开口说道,看着军师的眼中,带着几抹悲凉。
“大帅不必伤心,有些人本就是喂不饱的。”军师开口说道,他与屈元驹相伴多年,此刻见他这般难过,也忍不住伤心。
“那以军师来看看,本帅此局该如何才能自保?”屈元驹开口说道,鬓角的头发都白了几许。
屈元驹坐在椅子上,脊背微微弯曲,身上即使穿着厚重的铠甲,依旧无法支撑住,他原本挺直的脊背。
“大帅觉得这谈文柏,能否信任?”军师开口问道,声音带着几分踌躇。
毕竟,谈文柏阴险狡诈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