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算强行出手,却也毫无作用。”无奈摇头,断无殇脸色再变道,“况且,当年正是刀皇所托,令我于危难中救走钟无时。否则,纵然明知徒劳,我亦不会逃跑苟活!”
“呵!不过是遵循刀皇之命,却让好友背负骂名至今。尤其是钟无时,更无半分感激之情。”闻言,凌霄不无感叹,眼神闪烁间,忍不住问道,“好友你,可是后悔?”
“后悔?!”却见断无殇立即脸色一变,突然一副释然之状,轻笑一声道,“我断无殇,从不做后悔之事!”
“若非如此,又岂能完成刀皇之命?又岂能救下钟无时?又岂能遇到我的阿莲?甚至,亦无机会,遇到好友你!”紧接着,断无殇又似是非常满足,郑重道,“正所谓,有失必有得!古人之言,涵盖万千,纵万年,亦不变!”
“是啊!古人之智,数千年精华,自是令人叹服。”闻言,一时间凌霄也自甚为感慨道,“不论何时何地,作为后人,自当细细品鉴才是。”
“如今,钟无时已无大碍,想来明日便可苏醒。”微微一顿,看了一眼钟无时的房间,凌霄又自言归正传道,“却不知,届时,好友将如何应对?”
也自看向钟无时的房间,断无殇眼神闪烁间,沉默良久,却是终究摇了摇头。毕竟,以钟无时脾性,纵是他如何解释,如何示以亲近,最终,也不过只能让钟无时不对他拔刀相向而已。
原本,通过凌霄之口,断无殇已然有感,若是求助玉玲珑,或许能令钟无时有所改变。但,一来他着实不清楚二人真正关系,害怕言语有失;二来他也知晓凌霄和玉玲珑关系不简单,贸然开口,恐怕届时将难以收场。
是以,面对凌霄的提问,断无殇思虑再三,也终究是心无良策。对钟无时,他已然不知,到底该如何相与。毕竟,这许多年过去,他所能想到做到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场徒劳。久败之下,他已然陷入麻木之中。
而见到断无殇摇头,见到断无殇那彻底无奈的眼神,纵是凌霄自己,一时间却也被自己的这个提问搅地心中一片纷乱。
对钟无时,凌霄实无好感。之所以相救,除却断无殇好友之情外,亦有玉玲珑的关系。甚至,若非钟无时出手,此时的玉玲珑怕是凶险难测。而不论他出于什么目的,受益者终究是玉玲珑,这一点,凌霄绝不否认。
只是如今,阴错阳差之下,钟无时此时就在自己的眼前。换做以前,或许对于此人,凌霄并不在意,并不会对其多加关注。但今日今时,种种讯息汇集与脑海,纠葛多人多事,却是让凌霄不得不慎重对待。
因此,由于两人都是心中无法,使得气氛一时陷入沉闷之中,双双抬头望月,却是各自无言。
踏踏!
却在此时,但闻院中突然一阵脚步声清晰传来,正在二人忍不住同时皱眉之际,来人那突如其来的一吼,却是瞬间打破了整个豪宅的宁静。
“啊!豪宅满布机关阵,白妖夜鬼空余恨,固若金汤趣难生,才哥无眠尤自闷,不知何日复还来,剑指明空求一问!”但见一身怪异甲胄、手执一把华丽长剑的阿才,踌躇满志间,仰望星空道,“若开口,金山银山,一堆粪!”
踏踏踏!
只见阿才话音一落,不远处一队巡逻之人,不由纷纷快步而来。
“才哥!”不过片刻之间,但见一名队长向着阿才一礼,上下仔细打量一番,赞道,“当真好甲!当真好剑!当真好诗!”
其余众人,闻言也不由一个个不吝其词、纷纷称赞,却是一时间将阿才赞的昏天黑地。
唰!
“呵!若真是好诗,那又为何不能将宵小引来?”却见阿才一脸黑线地长剑一挥,甚是恼火地轻喝一声道,“却是让我之甲胄长剑,好好展现一番?”
“呵!我说才哥!”闻言,众人不由齐齐一怔,却只有那队长顿时轻笑一声,不以为然道,“莫怪我直言!以才哥之才,对付那些宵小,又何须诗词引诱?”
哦?
闻言,阿才不由顿时一怔。
“单凭才哥之名,便足以将其震慑!”但见那队长解释道,“毕竟,古人云:才纳天地者,神鬼莫敢欺!神鬼尚且如此,区区人间宵小,又岂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