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曼的话语就像他脸上的老人斑一样睿智。
“你呢年轻人,你犯下了什么过错?”
久违的选项终于再一次浮现。
【“捅了上司和警察的屁股,又杀死了真史密斯假史密斯和斯莱克”】
【“两个黑鬼”】
【“让我们开门见山吧。是你自己找工具让我来还是我找。”】
在每个选项都很糟糕的情况下,他们只能选一个看起来不那么差的。
“两个黑鬼。”罗哈德的回答。
就跟白皮和黄祸一样,很常见的日常调侃词。
“你这该死的种族主义者……是监狱长安排你来的?我在这里生活了三十三年,比那个混蛋早了二十六年!转告他,想让我打消念头,想也别想!”
但不知为什么戈登弗里曼看上去很愤怒。
从他离开申请保释并再一次失败后,就再也没理罗哈德。
画面落在日历上,飞快变动的日期代表着时间正在流逝。很快,一个月后。
罗哈德仍是老样子,不与人交流,沉闷的像个稻草人。
或许是觉得罗哈德没想象中那么差,一次在他看着墙上的划痕发呆时,戈登弗里曼主动开口。
“刚进来时我每天都会在墙上划出一条,坚持几个月后我意识到这太蠢了……除了让我感觉到时间变得更漫长,毫无意义。更关键的是——”
戈登弗里曼夹着香烟的手指了指墙壁:“我买到了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