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收集了所有的碎片，黎渊其实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朋友或是从小教导的孩子.....
软软察觉到少女低沉的情绪，飞到少女的肩膀上，柔软的团身蹭蹭她。
“烟烟....”
随后少女扬起一个笑脸。
“不是伴侣，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没有谁会比他更重要。
法则牙口一酸，仿佛吃了一口柠檬。
“不管他是你什么人，你要带走他就带走吧。”说完就坐在地上，脑海中灵光一现，“不如你收我做干儿子吧？”
“......”
“......”
空间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小男孩甩了甩自己的长发，肯定的说道：“你看，你这么好看，我这么好看，做个母子出去多有面子。”
软软的嘴角狂抽：“你是不是有病啊？”
虽然话是粗鄙了点，年烟却觉得说出了她的心声，不过她好奇的是。
为什么这小法则这么执着于当她儿子，她如果要能有孩子的话，那也是和......
想着想着年烟的思绪就跑远了。
看到少女心不在焉的样子，法则怒了：“当我娘有什么不好的！？”
小孩子的胡搅蛮缠让年烟的思绪回归。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这个？”
年烟不理解，法则天生是无父无母，无欲无求，并且没有过大的情绪起伏，更像是一个为位面而生的机器人。
可眼前的这个生动活泼得像个人类。
这个问题一出，法则反常的沉默了。
要说为什么，它也不知道为什么。
它第一次生出意识是在两百年前，生出意识的那一刻，脑海中就多了许多法则的传承记忆。
它还未生出自己的意识时，只知道麻木的管理这方天地的一切生灵。
有罪者降罪，得道者加以气运护身，戾气重者厄运缠身。
每日就是这些繁琐无聊的工作。
所以等它有了自己的意识的时候，别提多高兴了，幻化成各种样子混入世间。
可是没有人能听到它讲话，也没有人能看到它，它既属于这方天地，又不属于这方天地。
法则必须公平，所以它无法与外界交流，以免生出其他情感偏向他人。
可是这个少女不一样，唔，还有那个胖团子。
它第一次看见比它还厉害的人，还能和它说话。
它想有个人可以陪它。
人类世界说，能绑住一个人的就是亲密的关系。
如果她当了它母亲，以后就能常回来和它说说话了，这样就不会寂寞了。
可是她好像不愿意。
法则失落的低下头，没有说话。
少女感知到它的情绪，意外的看了它一眼。
失落？开心？
这样的情绪怎么会出现在法则身上。
“哧溜哧溜。”
空间内有奇怪的声音响起，还有奇怪的味道，法则抬起头看过去。
发现那个胖团子正在端着一碗奇怪的东西吃着。
软软看到法则瞪着它，吓得一吸溜，把粉吸进了喉咙呛到了，一番咳嗽过后，懦懦的问道：“你也要吃酸辣粉？”
“酸辣粉？”
“是啊，你吃吗？”
“好吃吗？”
“好吃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