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重新折返了回来。
“董事长，最近的航班仅剩两个边角位置了，您看下要不要换下一班？只间隔了两个小时，而且……顾太太也在那架飞机上……”
原本换个座位这种事情只是小事，可眼尖的助理无意间发现了林清棠的航班信息，他了解自家董事长，这才多此一举了一次。
而顾晏听到上半句的时候，怒火确实已经窜了出来，可把下半句听完，就立刻变了脸色。
“好，就改下一班。”
“好的，董事长。”
助理暗自窃喜自己的决定，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顾晏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把她的座位调到我的旁边。”
顾晏的声音冷静平稳，仿佛日常安排工作一般严肃，丝毫没有半点心虚。
助理佩服他，可以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将徇私之事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但这样一来，他就得连刚刚的窃喜都要硬生生的憋回去了，想到这里赶紧屏住呼吸低着头，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