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管逃到哪里,总是躲不开疯掉的下场。
“说起来真的很奇怪,我爷爷说村支书的后人在和他的后代讲完这件事以后,当场就吐血身亡,但是不知道这妖艳怎么传的变成了我们家人才是带来诅咒和厄运的。”
贺锦枝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头疼,揉了揉脑袋,“所以你们赶快走,不然留在这里总归是是非之地。”
难怪这民宿和居住区离得这么远,看来直到现在村民对贺锦枝的身份还是很介意。
左塘还是小孩子心性,受不了晚上听这种故事,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走到门口的水吧却以外发现了一条十分突兀的隔板。
“等一下,那里是我……”贺锦枝突然站起来,随即因为头疼差点摔到了地上。
左塘打开那隔板,里面居然是一具干尸。
“啊——”他惊叫一声,连连闪躲。
“那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