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朋友也表示不满。苏老头只是淡淡的说到
“你见过水母怎么捕食的没?当它遇到敌人入侵的时候。它那被攻击的部位就会主动收缩,等敌人进入腹地了,它的触手就会从两旁包围过去。这样敌人就连逃生的机会也没有了。”
大壮带着特战队退回了松洲地区。此刻的松洲地区战事已经趋于尾声。兰家的军队在遭受苏军无情痛击后有退回原来的地方。
松洲战役中被俘的兰军将士基本上是兰家人,苏军是希望通过改造后加入顿斯地区的军队。大壮跟着松洲地区最高长官布基卡中将来给他们开会。在这两百多名战俘前布基卡中将发表了充满激情的演讲
“各位兰家的兄弟们,我们苏兰两家本是一家人啊。我们才是真正斯拉夫的子孙啊。而你们为之卖命的兰家的戏子,他却是犹太人的子孙。他就是米欧的走狗,他的目的就是让我们兄弟自相残杀啊,然后让米欧两家渔翁得利啊……”
虽然布基卡在台上讲得激情四射,但是台下的气氛还是很压抑。作为一名军人谁不想杀敌立功,戴着军功章。可现在却成为一名阶下囚,那是一件耻辱的事。
也许刚投降的时候还庆幸自己还活着,可是那生之喜悦一旦过去,马上就被强烈的耻辱感给包围着。大部分人也许这辈子都会被这耻辱所折磨着。
这时大壮看到一个年轻端正的面孔,那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是小秋的丈夫”大壮不禁想起了那首“斯卡布罗集市”,还有那个一直在盼夫归的美丽善良的小秋姑娘。虽然小秋姑娘没等来英雄的凯旋,但好在也没有等来丈夫阵亡的消息。大壮还是决定把这消息告诉小秋。
第二天,大壮又来到了第聂伯河畔那个小庄子。在经过几轮炮火的洗礼,整个庄子几乎已成废墟。大壮寻着记忆终于找到了曾经那个响着“斯卡布罗集市”曲子的院子。
可是出现在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那个曾经温暖了他们的院子已经被炸得只剩下了断壁残垣。曾经美丽的姑娘,懂事的孩子再也寻不见踪影。他轻轻一推残留的一扇院门,也许只有这一扇门还在告诉人们这里曾经有一个很温馨的家。却没想到它也在这一刻散了架,坍塌在地上。
这时从旁边一棵树的后面探出了一个黑黑瘦瘦的脑袋。是那个小胖,可是现在他已经瘦成有如那葵花一样。那干瘦的身躯顶着一个显得有点大的脑袋。
“小秋老师呢?”大兰温柔的向他比了个拥抱的姿势。
那曾经的小胖一下子哭着跑了出来。他扑进了大兰的怀抱,眼泪如雨水般倾泻而下。
“乖,不哭。小秋老师呢?”大兰温柔的拍着他的背,希望爱能温暖这颗幼小无助的心灵。
“小秋老师在六天前的轰炸中,死了。啊---”他又无助的哭了起来。
“那你这些天都吃什么啊/” 大兰的心隐隐作痛
“我找野果子吃,找倒下的屋子里残存的食物,蟑螂我也吃。”
“你真勇敢,好样的。”大兰的眼睛也跟着湿润了,她紧紧的抱紧了孩子。
“小秋老师没有留下什么吗?比如吃的什么?”大壮虽然心里明白,这几轮的轰炸,老百姓食物的供应早已断绝了。但是他还是希望能有意外。
“没有,她就紧紧的抱着一个箱子。”小胖那哭红的眼,带着一点疑惑。
“不是吃的吗?”
“不是,是一箱子的信”小胖跑到了树后面,从树洞里抱出了一个小铁箱。虽然他不知道这里面信写着什么,但是看到小秋老师至死都不放开那箱子就觉得这箱子对于他最敬爱的小秋老师是很重要的。于是就把它留了下来。
这箱子里的信到底是谁写给小秋老师的呢?为何小秋老师如此珍惜呢?大壮想了想还是打开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