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老头儿识趣的翻墙走了,苏珍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好像身边的能人异士都有一手好功夫似的,不论是自家风流倜傥的相公,还是这瞧着皱巴巴的小老头儿,还有之前那个无声无息潜入她家的毒妖娘子,大家都是来去自如,只有她,遇到事儿只能像只八爪鱼似的挂在自家相公身上。
虽说这样很方便,可一想想要一辈子依附别人,总感觉心里没底儿,毕竟就算是夫妻,也不可能事事腻在一起吧。
她是不是也应该像个法子学点防身保命的技巧呢,比如说这说翻墙遁走就翻墙遁走的轻功?
很快,魏沅就从外面回来了。
好吧,其实某人早就得到消息在暗中保护着了,只是为了不让自家小娘子担心,他才佯装在外面忙完才回来的样子。
苏珍珍见他额头上还有泥点子,不禁有些心疼,拧了湿帕子上前给他擦了擦脸,这才笑道:“你怎么弄成了小花猫了?”
魏沅却一把环住她在怀里,低头凑近,刮了刮她的鼻尖道:“小花猫是娘子,相公应该是大猫,娘子可见夜里,那大公猫趴在小花猫…”
“你你你…你休得孟浪!”
苏珍珍臊得一张脸都烫了起来,羞赧地阻止了魏沅继续说下去。
她这才发现,魏沅这家伙好像是一个人回来的,想到三个孩子都不在家,她忙推了推魏沅结实有力的胸膛,拉开了一些距离,这才低声道:“燕宁呢?”
魏沅却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将人直接抱起,快步上前将大门关上,这才往屋内去。
苏珍珍意识到他的意图,顿时没脸见人了,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闷闷道:“****的……”
魏沅将人放在了垫得柔软的炕上,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可不就是青天…白"曰吗?”
(此处省去n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ing.)
雨打蔷薇,露滚青荷,一阵风雨的洗礼后,花蕊的娇艳叫人不忍错眼。
譬如此时的苏珍珍,红着脸斜倚在红缎棉花枕头上,杏眼圆瞪的怒视着一脸餍足的魏沅。
那模样实在太过娇艳!
让某人刚卸货的弩再次蓄势待发,苏珍珍忍不住掐了他一把,又心中不忍,只好收回手来。
“你把孩子们都弄出去了,就为了这一刻的贪欢?”
她伸出藕白纤细的胳膊,轻轻扯住魏沅的耳朵,气咻咻的发问。
魏沅好笑,细心的将人给重新裹进了被子里,这才解释道:“三个孩子打小就在一处,如今玉池玉喜都去村塾里,留燕宁一个人在家,她一个小姑娘多孤独啊,我觉得不如让她扮作男儿身,和玉池玉喜一起去村塾里上学吧,也好过在家里顽皮不是?”
苏珍珍一听这话就觉得来气。
“姑娘顽皮,还是你顽皮啊?”
这白日宣,也就这家伙还敢理直气壮了。
魏沅笑了起来,笑声清朗中透着几分满足,这样的日子多好啊,可事情却没有这么简单,山雨欲来风满楼,如今事情频发,只怕安稳日子过不了多久了。
“珍儿,我多找了一些人,咱们的新屋子估摸着一两个月就能建成,我想早些给你安稳的生活,你愿意相信我吗?”
这话来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苏珍珍微愣,却品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这话像是在说屋子,却又像是在暗示更多……“珍儿,你相信我吗?”
魏沅暗夜般的墨子闪烁着星辰,无比认真地盯着她,似乎有些紧张。
苏珍珍歪着脑袋上前啄了他一口,嗔道:“我若不相信你,便不会答应你胡来。”
她是认真的,她对将来和魏沅一起的日子,充满了期待。
魏沅唇角一弯,眉眼顿时如星河璀璨染上温柔,他低头,在她耳边痴痴地道:“珍儿,是我手心的珍珠,一生臻爱。”
转眼进了二月,孩子们如今已经进入了规律的生活,每天两点一线,在家和村塾之间来回,刚开始还得苏珍珍和魏沅两个轮流接送。
现在每天早上都和赵春花家的李大海一起去学堂,到了下午就自己回来了,苏珍珍刚开始还不放心,跟随了几日,见玉池玉喜两兄弟都颇为警惕,这才放心下来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魏沅呢,则是不想自家小媳妇儿过的太辛苦了,毕竟照顾一家人的起居已经很辛苦了,还要每天接送孩子就更辛苦,他派了两个暗卫照看孩子们,也好让媳妇儿轻快些。
苏珍珍不到十日就做出了三百多斤玉容养颜粉,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找地方定做漂亮能吸引那些夫人们的容器了,这东西有些难,苏珍珍想要的是透明磨砂玻璃的瓶子,可别说是磨砂的了,就是琉璃这玩意儿好像非常稀少,她几乎就没有见过。
这些养颜粉都是在空间里加工的,以至于她这几日明显感觉到精神有些疲倦,即便是睡饱了,也还是有些难以抑制的疲惫。
魏沅就让她休息两日,想找孩子们每月休课的两天带她出去放松放松。
苏珍珍也累的厉害,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去让自己脑子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苏珍珍哪儿也没有去过,也不知道哪里好玩。
魏沅想了想,提笔画了一副大概的风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