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欣雯在农场科技园顺风顺水,海外储备资金越来越多,隐形的富豪,如果有正规渠道富豪上榜,说不定都快挤上榜了。她人也飘了,吸大烟,什么狠、毒、辣的事,都会去做,心理越来越变态。
性取向两边通吃,唯一的是她处事尺度有理性,但变态的时候会很感性,几乎有一种神经错乱,又形容不上,感性与理性交织,阴晴不定。
唯一让她心里有梗的是,就是得不到郑陌的心,有钱使她膨胀,反正无聊了,不如找郑陌去消乐,但还是有几分畏惧的。
不管了,就作为老朋友去探望也行啊。
她一直没有联系上郑陌,就直接给韩彬打了电话。
韩彬喜出望外,问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清,有空见面说,目的很明了,他要见黄欣雯。
庄园集团美女高知虽多,但入得了眼,进得了心的寥寥无几,情感世界荒芜,可能心里有一个择偶标尺,那就是对应黄欣雯的标准来来选另一半,可是都没有黄欣雯在心中的那股味道。
或许黄欣雯在韩彬心里是美貌与智慧集于一身,有个性与任性同在,关键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状态,把黄欣雯作为异性的标尺,如今,无人能及。
有时候他也在思考,郑陌为什么会对柳木木那样普通女人情有独钟?他研究不透。
不,不能叫情有独钟,也不能叫爱不释手。喜欢是有的,但算不上爱,如果说没有爱,为何还要将庄园集团交付给一个各方面毫不突出的女人。
他真的是琢磨不透郑陌的情感世界,感觉郑陌是为了一个义吗?“义”就是一种责任,难道是在感恩当初面对毒性发作、家用遭遇祸难时柳木木的不离不弃?
郑陌不会是喜欢柳木木的忠贞吧?再或者是对柳木木心里有愧疚?或是怜惜。吟,都不像,老大还真是个谜。
正当韩彬在深究郑陌的情感世界,黄欣雯又来电话了。
黄欣雯在庄园集团门前,车内,她摘下墨镜,望了望庄园里头,说道:“我就在你院门外,能否叫人开门。”
不一会儿,韩彬亲自来吩咐门卫将门打开放行,热情超常。
黄欣雯满意地浅笑,得意地抿了抿艳唇。
韩彬扒在她窗口,调侃地问道:“黄总,我这般服务,可还满意?”
“当然。”黄欣雯惜字如金,回道。
韩彬趁机拉开她的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带着她进入庄园,往停车场方向开去。车内淡淡的香水味,清新淡雅,韩彬深吸了吸,本来正人君子的他却贪婪着她车里散发出的味道。
只要是与她有关的,都觉得很美好。
“找郑总?”韩彬忍不住问。
“不然呢,找你呀?”黄欣雯说得很轻松,笑容可掬,但是深深刺痛韩彬的心。
韩彬假笑掩饰内心的真实,自然地回道:“我就知道你会找他,可郑总不在集团啊。”
黄欣雯早就读出他的酸溜溜,改口道:“我还真是来找你的。”
“找我?”韩彬有点意外。
“嗯哼,到哪边坐坐为好?”
“不想上楼到我办公室坐坐吗?”
“你觉得我对一个毫无生气的办公室感兴趣?何况里面有庄园集团的文件秘密,你不怕泄密。”
“怕呀,但是对你另外。”韩彬这句回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或是讨好做舔狗,言语说得很绅士。
“郑陌在不在?”黄欣雯突然问。
韩彬回得装着很轻松,像是有点失望:“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嗯?”黄欣雯故意装麻。
“他去米国治病去了?你们不会一直都没有联系过吧,你会不知道?”
“哈,大家都挺忙的,加上他是有妇之夫,又对我不上心,这个你应该知道。我们很久都没联系了,他去米国,我是第一次听到冲击口中得知。”
“哦,我以为你知道。你应该察觉到他很早以前就开始时常汗流浃背很痛苦难受的样子?”
“是,我确实见过。”
“那是他被刘倩曾经下过毒,治愈后的后遗症,希望他此行去米国能够康复,但凡一个人都逃不过一个情字。”
“多久了?”
“有好几个月了。”
“庄园集团交给你在打理?”
“不,是柳木木。”
黄欣雯突然大笑起来:“是她,她有什么能耐,那不是等于庄园集团交给她手上是要给毁了么。”
“急也这么看待她?”
“她几斤几两,那么个能为,谁不知道。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能有什么变化。”韩彬嘲讽地小声道,既希望黄欣雯听到,也不希望她听到,只是说的内心真实想法。
“可是,现在庄园集团好像很正常呀,说明人家还是有本事。”
“是呀,都是靠一批老董事支撑,比如海归海伦、有经验的企业管理者曼迪,还有一个曾经因火爆脾气被某集团开除的工程师华工,作为高层,财务李长俪、出纳薄成都是在国际上获得大奖的人才,还有一个有才却死脑筋的曾庆,这几本上就是现在的管理结构。”
“那平时总得有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