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到山谷疯县,这是一个“原始社会”失管的地带。
这几个人将沉睡的柳艳扔到山沟沟的村庄,对着里面行走的人喊了一声:“这里有个人,你们来看看。”
眼看把人来了,大胡子司机和那两个人开车就走了。
走过来了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胡子拉撒,脏兮兮。
见到有个妙龄美女躺在那儿,四下无人,连拖带背的扛回了100多米外濒临倒塌的平房子。
门口站着几个邋遢的大龄光棍,这是老汉的儿子。
村子里像他们打光棍的还不少,找个姑娘家成家简直少得可怜。
他们见到姑娘,简直犹如饿狼,两眼冒光,看得直吞口水,如获至宝、欣喜若狂。
把她放在炕上平躺,两兄弟加父亲好生伺候着,只待她醒来,问明来意。
老汉曹某对他两个儿子说道:“要是醒了,这姑娘要是没嫁人,就不让她回去了,留给曹大作媳妇吧。”
曹二满脸的不高兴了,埋怨父亲:“你只会为老大操心,从来没有对我操心过。”
这话可激起了曹老汉:“你还不说,我连自己的媳妇都没操心,还在为你们着想,你现在还埋怨我,想当初,你母亲在你们很小的时候过世了,我有30多年没碰女人了,你们懂为父的苦吗?”
说罢,老泪纵横。
曹大见状,傻头傻脑地说,“要不,这个女娃我们三人共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此番提议得到了其他两人的赞同,曹大正准备上去动手动脚,被曹老汉制止了,先看看再说。
曹二道:“这一看就不是本村的姑娘,先享用了再说。老大,这姑娘眉清目秀的,是老爹捡过来的,理应按老爹享用。”
三个人几乎默认,像等不急的猴子。三个野蛮的人就用动物原始的办法虐待了柳艳。
柳艳被侵犯惊醒时,被其他两人按住了,任凭挣扎,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惨烈的嘶叫声后,被曹二立刻用破布塞住了嘴,手脚被反扣。
屋外,下起了瓢泼大雨,像是满世界的哀嚎般。
第二天,狼狈不堪的柳艳蜷缩在一个脏兮兮的角落,凌乱的发丝,和欲哭无泪的模样,却没有人来怜惜,好生凄凉。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然后静置。
曹二端了一碗清汤水煮饭放在柳艳面前,柳艳仅仅是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脏了眼。
曹二见状,喊来隔壁大婶过来洗脑做工作。
满脸高原红的大婶进来后,感同身受地劝说,所说的话尽是歪理、尽是三观不正的话。
从大婶口中得知,这个村子约有大半的姑娘是买来的,她自己在这里生儿育女过得挺好。
柳艳还算清醒的意识里算是明白了,这里是个“狼窝”。
大婶劝说柳艳,你安心在这里生活,他们都不会亏待你,何况你出去后再也找不到好人家。
算是说到了心坎上,一想到心上人黄泽恩,柳艳心如刀割、泪如雨下,回想起怎么来这儿的,脑海里只想起了在车上几个人嫁祸偷东西,后来就被什么打晕了,然后就不知道了。
哭完后,柳艳终于开口说话了:“你们这儿是哪里?”
“姑娘,你终于说话了,这里是大山沟山谷疯县。”
“我问凝江离这儿多远?”
“没听说过凝江。”
“没听说过?那么这是哪个省?”
“淮纾省。”
柳艳瞬间明白,这是谁这么狠心,跨省将她扔在这里。“我和那帮人无冤无仇。我必须要离开这里,得想办法,活着就好,我还有妈,还有木木这些亲人,就算全世界抛弃我,我也不会放弃自己的,面前这个人一定是说客。”
“你在说什么?来一天就说胡话了吗?”大婶说。
柳艳还想问多一点,被进来的曹大曹二打断了话。
那个大婶像是尽到了自己的力,冲他们点了点头,功德圆满的离开茅屋。
出了门的大婶把他倆喊了出来,低声说道:“这个娃儿还算好养,你们可得福了。”然后嘿嘿地笑着就走了。
柳艳看着他们在门口的身影,恨得咬牙切齿,可周围什么钝物都没有。如果有,哪怕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柳艳的手是绑着的,两兄弟看着她很老实,暂时放下戒备,给她解开绳索,让她吃饭。
柳艳心里在滴血,抱起碗,大口大口吃饭,哪怕是清汤寡水,也要生吞进去,她的信念是要活。
有了力气才好逃跑。
晚上,曹大曹二为了争执这个女人是固定的给自己当老婆的,不让对方碰,而相互扭打起来,曹老汉在屋里劝架,三个男人在家里商议该把柳艳给谁。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柳艳得到最大利益,就是今晚这三个男人可以放过她了,身体虽腐败了,但意志是顽固的。
她隐约听到附近有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曹大故意大着声音说道:“这准是二牛家在折磨买来的媳妇,已经生了九个孩子了。”
“你有本事,也让她生九个。”曹二激将法,他口中的“她”指的是柳艳。
“我没这本事,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