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邱凌昀望着面前的妇人,无法用言语来反驳这无理又像有理的推测。
“这还用说吗,历来都是这规则呀。”莫喜用过来人的看法,把自己的观点对邱凌昀说。
“我的这个项目,每一分都是阳光操作,不存在谁不按规矩来而多得实惠之说。”
“哎,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们理论上懂的多,可实际操作上来讲,我们上了年纪的人懂得多。”
邱凌昀闻之嗤之以鼻,真想说两个字“谬论”。
不过,还是要防备有些环节暗箱操作,莫喜有的观点说得也不无道理。
见邱凌昀像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心里一喜,继续说道:“我今天呢,是想看在我们曾经也是有关系的人家,能否请你照应一下,帮我们多分得一套房,
你看我儿子吧,要娶媳妇了总不能和我们这些老人住在一起吧,我和蓝莓她爸还有…、哎,那不争气的丫头,住房空间有限,希望能分两套房子。”莫喜绕来绕去,还是绕到蓝莓身上。
“哦,原来说的是这个意思,我们都是按规章来办,这个我帮不了你,如果都这么多人,要新一套,可能这个项目就要推进不了,望理解。”邱凌昀回答得斩钉截铁,很决然的态度。正巧,助理牛离把车开来了。
莫喜收住笑脸,还想上前说上几句,欲拨弄点希望,说不准邱凌昀会改口。牛离的车眼看就要撞到莫喜了,莫喜连连避让,冲散了要走上前再去争取的机会。
邱凌昀坐上车,想着要不要摇下窗,对她说声送她回家之类的,手停在窗户的按钮处定格了,对牛离说道:“走吧,去昀景会所。”
最近他总是到昀景会所去按摩按穴,累极了,这个会所果真是消除疲劳的“后花园”。
车,一溜烟的开走了,留下车后定格笑脸的莫喜,车越开越远,直到看不见车为止。
车上的邱凌昀按照常理来讲,他应该送送她。
并不是嫌弃她弄脏了车,可是就是心里有道坎,让他把莫喜当成外人。
如果是蓝莓来求,他该怎样表达,难道莫喜的到来是蓝莓出的主意?
这一家人,为了钱,什么厚脸皮的事都做得出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这里,邱凌昀嘴里发出呲的冷笑声。
想着,以后尽量少和他们这一家接触,不然真的是阴魂不散。好不容易仅有的对蓝莓抱有幻想的好感,又因为莫喜的一番上门神操作又给瓦解了。
可是虽说瓦解了,脑子里却还是时不时的晃着蓝莓的影子。不禁揉了揉太阳穴,大概是这段时间累狠了的缘故胡思乱想了。
几天之后,拆迁进入如火如荼中,莫喜也愁上心头,如果这次不能分到新房,下次更加难得了。
再去求邱凌昀时,基本得到的是拒绝,感觉最后一根稻草都垮掉了,再也没法儿找其他人帮忙咯,以后还是一大家子人挤在一个小屋子咯。
正当烦扰不堪、愁眉不展时,在小区里唉声叹气转悠时,却见着了邱凌昀的助理牛。
谷邒牛离递过来一把钥匙,称邱总已为她们谋得一套房,好之为之,是拆迁房户近的楼盘,一栋90多平米的商品房,相当于是莫喜现居的面积,然后再加上拆迁的一套房,总共算下地,确定是两套房没错。
喜从天降啊,莫喜几乎要抓住牛离的手了,有些激动,问牛离:“这房子是拆迁给的吗?”
牛离面无表情,回道:“是暂时送给你们的,钱什么时候还都可以,不需要打借条,房产证你们凭证件去办理,这是购房发票,写的是莫喜你的名字。”
莫喜揉了揉眼皮,看了看手上的发票,果真是自己的名字,这不明摆着是送吗。“这、这是真的吗?”
牛离面部依旧很冷峻,也许是受邱凌昀的同化,言行举止都惟妙惟肖,高冷地说:“没错,是你的,但与拆迁无关,请珍惜这份好,不希望有下次再以拆迁为名要房,拆迁是按政策来的不可能随意性给人房子的,这一个观点请明确。”
“哦,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莫喜生怕说慢了点会变卦。人爱钱时,在金钱面前那副嘴脸简直凸显人性的真实性。
“知道就好,这是邱总的意思。”
“那谢谢邱总啊,我知道的这个房子是需要还的,只不过没限定时间,对吧?”
“可以这样理解。”
天上掉馅饼,竟有这等好事,难道邱凌昀觉得亏欠我女儿而作的补偿吗?再
或者他对我女儿还有感情,只不过自己不知道而已。哎呀,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蓝家就大赚了。
莫喜等牛离走后,开始放空思想,极富有优越感的思想,脸上的皱纹都感觉写满了春风得意。
她要把这份好消息立刻传导给蓝海宏、还有一双儿女。
晚上顾不得吃饭,一个个给打电话,称今天改善生活,在“小胖墩”吃烤肉去。
蓝海宏正帮别人卸完货物,接到电话后,寻思着,这老婆子中了哪门子邪了,结婚几十年也没见她主动在外请过大家吃一回,最关键是尤其把钱看得金贵,不肯轻易在外舍得花半分钱的队伍,这次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