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女囚和外面的防火者是一伙的。
这一伙人声东击西、一惊一乍的到底是为何,欲盖弥彰,像要掩藏什么。
客栈门口,身后已被烧成一片废墟,恭凌止咬牙道:“这是枉死无辜啊!”
“说不准叫梅三娘的老板娘是穷凶恶极,死有余辜呢!”巴郡道。
“回吧,巴郡你应该知道再查下去,也不会查到什么,只怕会枉死更多无辜。”恭凌止道。很明显是有人刻意在毁灭现场、阻碍继续查下去。
巴郡眉头一皱,隐情心照不宣,不便说破,执礼道:“二王爷英明!”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与皇家有关,更确切地说是与皇上有关。
如果不是皇上,嫁祸于皇上也有可能,但这种嫁祸于皇上的几率很少。如今得从长计议,时间长了总会露出破绽。
那么,不如就以不变应万变吧。
几个人骑上马,连夜赶路,离开这个是非地!
黑夜中朝着月光前行,为了行路安全,直到在一片很安静又觉着安全的山口停留。
架柴搭火,整个晚上大伙心事重重。
恭凌止心思是最为沉重的,明知道兄长之死与皇上有关,却查不下去,并且阻力重重。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旦发现是皇上所害,证据确凿,定不饶,这个仇是必报的。
现今状况,一是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皇宫,唯一要做的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阴谋者总有一天会露出破绽。
蓝莓透过燎燎火光,看到恭凌止忧愁且心事重重的留言,还有一种自带可怜无助的神情,一个大男人反而引发了她的怜悯。
她多么想走过去借给他肩膀靠上一靠,这是一种冲动,可是她不能,男女有别。
严修不住地给火堆里添柴,巴郡则手枕着头仰面躺在地上,各怀心事,却不敢挑明敞开心怀。
抬头望去,月亮从树林上边升起来,放出冷冷的银辉,夜,静极了,群峰深色的轮廓,已经融进了黑色的夜幕里。
远处,很难得见到一家灯火,一色的大地仿佛就是四个人的。
次日清晨,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
蓝莓起身,伸了个懒腰,回头看了看几个男人,巴郡和严修还在酣然沉睡,却不见了二王爷恭凌止。
蓝莓在周边放眼寻去,没见着,往周边狭径走去,见恭凌敬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远方,周围是一片被砍落的树叶。
一看就知道他已作了晨练。
听见脚步声,恭凌止余光扫了一眼,又回正眼眸眺望远处山峰。
“二王爷!”
“怎么不多睡一会?”
“已经睡饱了。”
“有没有后悔做我的亲随?”
蓝莓摇了摇头。
“没想到给本王做亲随,落差会很大。”恭凌止故意问。
“不会,跟在二王爷身边,哪里都是风景!”
“你当真这么认为?”恭凌止欣喜。
“是啊!”
“回府后,我可能会遇上一件事,你能帮我做到么?”
“我?我还有能帮助王爷的事吗?真的是三生有幸啊!”
“本王在和你说正事。”
“我也说的不像是客套啊!”
“也有可能拿你的终身大事作代价。”
“不、不会吧,能告知是何事吗?”
“到了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晓。”
“哦。”蓝莓犯迷糊的应了一声。
见二王爷不再做声,蓝莓也不好在这节骨眼上说下去了,想要追问的言语,就搁置了。
也不知道是何大事,万一二王爷讲的这些是不幸的事,可得要早点做些心理准备了,不然,面对突发,防不胜防。
皇宫。皇后拓跋容正在给皇上恭凌敬作思想工作。
“皇上,您可不能妇人之仁,为何要放恭凌止一码,他不是去查恭凌远的事情了吗,万一查到皇上您这儿来,那可如何是好?”拓跋容妖媚着声音说道。
“你在责怪朕做错了?”
“臣妾不敢。”
“他是朕的唯一有血缘关系的臣弟了,还要赶尽杀尽不成?”
“皇上!”
“不要再说了,你手上不是有颗棋子吗,谭哲燕,用她来牵制小豆。”
“您念这个小豆,可是以后他威胁到您的皇位就不得了了。”
“朕忘不了那年,在与邻国交战,他舍身救朕啊。”
“唉,原来皇上之前说的什么他是毛孩子,不懂事、不碍事都是不想动他的借口,真正的原因还是皇上有一颗仁慈和感恩的心啦。东隋国有您这样的仁君,是我东隋国的福分!”
“好了,别一会责怪朕、一会儿夸赞朕,当下,保住小豆的命,为我东隋国效力是最重要的,还有他的婚事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放心好了,臣妾一定会办好。”
拓跋容从皇上的议事厅出来,走入正寿宫,那气势足够有大气场。
对一旁的宫女新儿说道:“新儿,去把谭哲燕传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