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堂姐柳艳一席谈后,心里畅快多了,感觉言无不尽,只可惜堂姐明天要上班,不然多留她在这儿做客。
而母亲花秀在临行前,说什么也要见上郑陌一面。
可柳木木几乎把屋子找遍了也没找着。
难免有些急了,不仅仅因为帮母亲找他,还夹杂着他安全问题,她有点担心。
气喘吁吁地跑到老郑头那里:“老郑头,有没有看到郑陌?”
老郑头把头埋下,看着一处,柳木木顺着他的目光下移,见郑陌蹲在水容器里划着船模,很专注。
“他一直在这儿?”柳木木吃惊地问。
“是的。”老郑头像习以为常似的。
柳木木有种喜极而泣之感,平复心情后,说道:“我妈来了,想见见他。”
像晚辈向长辈请示一般,需要征得老郑头意见。
“哦,丈母娘要见,那是要的,但是,他好像正在兴头,这个......”
“您是识大体的人,不会不让他见我母亲吧。”
“此话严重了,夫人说了算。”老郑头自觉识礼,回道。
花秀大着嗓门走了过来:“咳,我来看看就行,不需要把他喊去见我。”
花秀看到地上蹲着的俊俏小伙,盯了好一会儿,咧着嘴笑道:“姑爷长得挺俊的么,很好呀,好好,我就瞅瞅,那我这就和艳吖回去了啊,有时间带姑爷回家走走。”
柳木木原本想留住母亲的,想到家里还有父亲要照顾,加上和柳艳一起来,同伴不丢伴,就不强行留母亲在这儿了。
相聚总是短暂,离别总是不舍。
柳木木将管家老郑头安排的葡萄园特产放在柳艳车上,算是礼节分享。
“谢咯,又吃又带的,赚大了。”柳艳笑呵呵地说。
双方寒暄了几句,花秀就上了柳艳的车,对满载而归甚是满意。
柳艳开着她那彩色“宝马”代步车如来时的那般归去匆匆。
堂姐柳艳和母亲花秀走后,像把柳木木的快乐带走了一半,若不是积极乐观的心态,剩下的那份快乐也带走了,若没有快乐而言,早就抑郁了。
乐观、信仰、追求!总有一天会达成所愿。加油!柳木木心中暗暗打气。
回到刚才郑陌玩的容器盆处,没见到郑陌,就问老郑头,老郑头称刚上了个厕所回来,就没看见了。
“去找找。”柳木木说道。
小谢闻讯,跟着柳木木去找。
“阁楼、夫人你到阁楼看看,他最近喜欢到阁楼的小房间拼凑着玩艺儿。”小谢突然提醒。
“小儿心智。”柳木木嘀咕,有点埋怨。
上楼,推开房间,房间里还有一间隔间,郑陌真的在里面,安静地玩玩具、自娱自乐。
这是柳木木第一次发现有这么一个隔间。扭头问老郑头和小谢:“你们都知道这里有一个隔间?”
小谢默不作声。
还是老郑头不怕说错话,没什么顾虑,回道:“我们是按照郑陌小时候的生活方式砌的,希望能对他的恢复有所帮助,没想到他还真的能接受。”
“怎么以前没听你们提过?”
“这段时间很忙,忘了告诉夫人你。”老郑头解释。
柳木木从字面上看,觉得这个解释合理,但又觉得不对,“告知”只需要一两句话的工夫,为何就忙得没有时间说?
好吧,且信他们说法。
“对了,老郑头,郑潮私生子的事情怎么处理了?”
“首先DNA鉴定,开了郑潮棺盒,从骨粉里鉴定了,第一步那妇人就傻眼了,那孩子不是郑潮的。”
“那真是万幸,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解决。”
“凡事总会有解决办法的。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夫人你,郑潮生前与人合作生意欠了一笔钱,数额巨大,也找上门了的,正愁怎么处理,结果,那伙人在返程路上,车刹不住坠入海底。”
“嚯,真是巧了,老天都帮咱解决问题。也不知道郑潮在外还欠了什么债,会殃及到庄园。”
“这个,请夫人放心,自然有解决办法的。”
“老郑头,看不出来,一介村民,你还真适合做大事呢。”
“因为庄园有个团队。”
“团队?什么意思?”
“曾经受过老庄主和少爷恩惠的人,这个团队没有固定的,分布在工厂、葡萄园、庄园,大伙儿一听到有什么事情发生,立刻有人出来摆平。”
“呵,水挺深的啊呵!”柳木木想想也正常,也许在某个特定的时候,郑老庄主施了厚恩给人,别人都知恩图报,柳木木不是其中一个的么,所以,听老郑头这么一说,觉得合情合理。
小谢在门前喊道:“夫人,有个女的来找你了!”
“谁呀!”
“上次防汛时来过的。”小谢回道,“好像叫蓝莓。”
柳木木连忙奔出来,果真是蓝莓。
蓝莓从一辆车上下来,两人相见分外高兴。
“嘿,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呀?来之前也不打打招呼?”
“我到农场科技园那边办点事,顺路看看你!”蓝莓望了望她身后的庄园建筑,“新砌的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