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园,一眼望不到尽头。
鲍铮蕾和景兰迫不及待进葡萄园逛去了。
两个大男人无所事事,随母摘葡萄,可不是什么情怀,纯粹是为了好玩,圆母亲的意。
站葡萄园外,赏美丽乡村,感受山水田间的旖旎风光。
邱凌昀像个老干部似的发出感叹:“郑陌家发展农业产业化实体,还是很有头脑的,庄园类似家庭农场,一个起源于欧美的舶来名词,而在我们这里,它类似于种养大户的升级版。”
助理牛离问:“不会是昀少也想办一个庄园?”
邱凌昀挑了挑眉,俏皮的神情,说道:“有这个可能。”
“那真是太好了,天天都有新鲜瓜果吃了,养生需要这个呀。”
“你呀,就想到吃。其实呀,我今天来这里看到曾经意气风发的同学,几年未见,竟然神...出问题了,以他家条件,应该给他找过权威专家治疗了的,怎会这样,不可思议。”
车停在路旁,两个男人在附近闲逛、闲聊。突然听到路过的两个工人围绕着他的车在议论。
“这车是狠车啊,要是少爷不病,我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应该是少爷开的车,他最会来些新的时髦玩意儿。”
“唉,红颜祸水呀,都是被女人给害的啊。”
两个工人摇头叹气地路过他们身旁。
邱凌昀忍不住上前问道:“请问老乡,郑陌不是生病导致的神经问题吗,怎么还跟女人扯上关系?”
说话的工人见是陌生人,缄口不言,加速脚步纷纷避开。
“昀少,你是真的想搞清楚吗?”牛离察觉地到昀少的神色,想必想了解郑陌的真实情况。
见邱凌昀默不作声,大概问中了,这神色分明是表示默认。
立刻冲上前,赶上工人步伐,从皮夹掏出两张票子。
“两位乡亲,请留步,我们这位小青年呢,是郑陌的同学,来探望,不想竟患病了,也是出于关心啊,想了解一下郑陌为何患病,我们刚才听到说红颜祸水,但不知道怎么和红颜祸水扯上关系了?”
两个工人步伐倒是停住了,狐疑不决的态度望着牛离,牛离连忙将两张票子塞给他们。
见他们穿着不像是乡里人,想必和郑陌一样都是体面、有本事的人。略有保留地说道:“郑陌少爷真的是福分少啊,这大个庄园接手有什么不好呢,可偏偏为情所伤。”
“不是生病所致吗?”
“外人是这么说,可我们知道,他喜欢的一个女人跟别人了,自暴自弃就病成这样啦。”
“真的是这样吗?”牛离问。
“我们也只是听说。”
“我们去看望他,他身边有个女人在照顾,她是?”
“哦,你肯定说的她刚进门的老婆,是老庄主为了化解他的情伤,给他娶了个新娘,这姑娘娃儿呀,也是苦了,听说还是大学生刚毕业呢。”
邱凌昀听到他们的议论,喊住牛离:“不如我们去看一下老庄主吧,牛离,问些情况,看郑陌现状我们能帮点什么,毕竟同学一场。”
老工人打岔道:“老庄主?你是说的郑陌父亲吧,几个星期前过世了,据说是被郑陌害的,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邱凌昀与牛离面面相觑:“还有这等事?以我对郑陌的了解,他是一个非常有孝心的人啦。”
“这人啦,说不好,人是会变的。”快言快语的其中一个工人议论着,另一个工人撞了撞他,责怪道:“别瞎说。”
工人怕言多说错话,立刻打住了,把钱还给牛离,说道:“这个钱,我们不能要,我们虽然缺钱,取钱有取钱的道法。”
两个工人背着摘葡萄的工具渐行渐远。
牛离将钱塞回皮夹里,感叹道:“这里的民风还真是淳朴的咧。”
“别把每个人都想得坏,那些铜臭味的,商战中常见,但在这里,不管用。”
“是是是,昀少说的对。”
“我总觉得庄园有些蹊跷啊,关键是对郑陌感到遗憾,他应该是很有建树的。”说完,邱凌昀大步往庄园里走去。
“昀少,等等我,你去哪儿?”
“去再看看郑陌,带了名片没?”
“来乡下陪蕾姨的,哪还带名片哦。”
“那就用手写,给一个联系方式郑陌新过门的老婆,看郑陌方面有什么需要,以后可联系我们。”
“昀少,你确定要这么仗义吗?在做公益事业么。”
邱凌昀瞪了他一眼,牛离立刻知趣地闭上嘴。
“同学一场,你懂个屁。”邱凌昀第一次吐出脏话。
柳木木从邱凌昀对郑陌的认知中,加深对郑陌的初步了解。
比如,了解到郑陌曾经被选到某机构,进行过特种训练,在学校身体素质、思想觉悟、体能技能那都是佼佼者。
可刚刚听到邱凌昀在问是否因为女人的情伤才导致今天的状态,这个,柳木木就不好断言了,几乎是第一次听说,但不便问,否则真被人取笑傻瓜,那么就假装知道吧。
邱凌昀看望郑陌后,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柳木木却思绪翻滚。
要是真如工人们所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