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目,邬青道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当晚,白昊就在白山家里住下了。
白山将那扇已经锁了十六年的房间打开了,站在房间里足足十分钟,再一次锁上门,给白昊安排另一间屋,自己次子的屋。
白山担心那间屋白昊住过,会看出点什么来。
毕竟是那是白昊亲生父亲的屋。
既然答应暂时不说穿,就不说。白山也想开了,自己老了,孙子能见到,孙子一切都好,自己就很开心。若有期望,等有一天自己走的时候,孙子能给自己摔个瓦盆就知足了。
可白山一带白昊进这个屋,白昊就嚷着要换屋:“爷爷,这屋不能住。”
“为啥?”
“爷爷,你看这整齐的,这被子都是豆腐块,我拉开了可再叠不起来。”
“恩。”白山想了想,叫保姆准备另一个屋。
三儿子的。
这屋,凌乱。
白山念旧,这还是儿子生前时的样子,因为儿子的是研究员。
“爷爷,就这屋了。”
“恩。”白山也没再说什么,检查了一个风扇能转,被褥什么的就带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