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白昊猜,徐有富就把答桉说出来了:“你也别当我瞎,老金最近在收集资料,老夏也在整理许多学术资料,偷瞄一眼,看到关键的部分之后就能猜出来。能有这份资金,以及技术储备的, 全夏国只有一家。”
“嘿嘿。”白昊干笑着。
徐有富问:“那弄到的技术。”
“托西巴占大部分至少有六成,然后英特一部分,BM一部分,Hp一部分。还有一成是夏先生与金老给提供的。”
徐有富说道:“我们计算所从今年开始减预算,每年两成,五年后一分钱也没有了。一千五百人等米下锅, 那么……”
“不要。”白昊直接就拒绝了。
“你还没听我说什么了呢?”
“什么都不要。”白昊拒绝的很彻底。
徐有富语气一变:“我去九厂,你要不要。”
白昊连一秒犹豫都没有, 立即回答:“要!”
徐有富懂了。
自己管的这一摊子,白昊看不上。等这一摊子折腾的要散了,白昊就会把这里的精华抽走,其余的,自生自灭吧。
“得了,你要找谁,你去吧。”徐有富也不想多说了。
白昊点了点头,转身上车离去。
可白昊的车刚走,徐有富骑上自行车就悄悄的跟上了。
能跟得上。
一来是帝都的胡同车走不快,二来是徐有富大概也能猜到白昊奔谁为的,而且从白昊去的方向,也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并不远,骑自行车也就五分钟。
车上,薛琳琳没有问半个字, 只是默默的拿出小本记下了徐有富的名字。
白昊也没解释, 停了两次车打听地址之后, 花了十分钟时间才到自己要去的地方。
此时, 这里主人家这里有客人。
白昊敲了敲, 看到有客人,退后一步:“我过会再来。”
“是白厂长,请进吧。”
南宫猊迎了白昊进屋。
白昊坐下却不说话,薛琳琳和刚才一样,一言不发。
她既然不明白白昊的用意,就没有发言的必要。
白昊刚坐下,南宫猊家里的客人就开口了:“是白厂长吧,我能提几个意见吗?”
白昊微微一笑,没回答。
可这位直接就开口了:“你的思想有问题,虽然说南棒国与夏国没什么交情,但你严重了损坏了咱们夏国在全球的形象。夏国应该是大度的、宽宏的,你呢,作了什么,要逼的人家南棒国连泡菜都不能自己署名,这太不合适了。”
“还有,托西巴帮了夏国多少,你和托西巴打了多少场官司,甚至毁了托西巴在漂亮国的实验室, 这样的行为称不上谦谦君子。”
听完这话,白昊依旧是微微一笑。
薛琳琳此时, 只想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给这位脑袋上来一下。
她更不开心的是,白昊竟然没有半句反驳。
而这位似乎来劲了,又说道:“白厂长,你们厂是工业企业,却在不断的倒腾家用电器,你知道引出了多少坏人,他们打着有渠道可以搞到翻新电视的名义,为祸一方,不知道骗了多少人。”
话说到这里,白昊依旧没有反应。
这位还想说什么,南宫猊开口了:“你先走吧,白厂长是我的客人,我们聊会。”
瞬间,这位客人反应过来了。
“等一下。南宫,咱们多年交情,你应该来帮我的。过年的时候就已经说好的事情,你怎么就能变了呢。”
南宫猊说道:“你先走,先走,回头再说。”
“不行。”
这位伸手指着白昊:“你这个年轻人也太霸道了,你知道你毁了多少个小厂子,前段时间我去岭南的新区市,当年为支援夏国建议,有多少香江商人变卖家产过来投资,就是你,逼的他们无法生存。现在,你又要来毁了我们这些人的产业。”
薛琳琳忍不住了,伸手就要去抓烟灰缸。
她非要给这货开个天眼不可。
要知道,那些小厂子污染了多少土地,让多少工友落下病根,没把他们关进苦窑,允许他们离开,这是多么大度。
而且,这事也不是九厂办的,是工轻部与商部与岭南东省联手整治的。
白昊看薛琳琳拿起烟灰缸,顺手接过,转身问:“南宫博士,我可以抽烟吗?”
“啊。”南宫猊看的清楚,这姑娘就是准备砸人的。
可白昊这反应,让他有点回不过神来,赶紧恩了两声:“抽,我也抽烟。”
白昊拿出华子放在桌上,给南宫猊递了一根。
这位客人指着白昊:“你奢华的生活,令我不耻。南宫兄,你一定不要相信他。他给不了你保证。”
南宫猊也算找个台阶下,问白昊:“白厂长,您能给我什么承诺吗?”
白昊摇了摇头:“我不作承诺。”
那位客人立即补刀。
“看,年轻人靠不住,而且是这样一个沉迷奢华生活,不顾小工厂死活,心中完全没有把研究人员放在眼里的人,不能相信他。”
南宫猊又问:“那么白厂长你这次过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