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算的丝毫不差。
高峰第二次去茅屋的时候,西域毒圣脸上出现了些不喜:“你们什么意思?”
高峰显然知道西域毒圣的性子,不敢造次,只能好言好语,道:“毒圣,这都第二次了,您的毒……到底有没有效果?”
西域毒圣脸色一沉,怒声道:“这话,是你自己说的,还是赫连岸怀疑的?”
高峰赶紧陪着笑,道:“毒圣大人的威名在外,小人与主子爷都不敢质疑,只是您的人下了两回毒药,全城的百姓没一个出现异常的。”
“这个情况……”
西域毒圣的性子阴晴不定,便是赫连岸在这,也不敢提出多少怀疑,高峰更不敢将话说完。
好在西域毒圣自己也察觉到不对,随手指着边上的人,问:“事情是你去办的,到底妥了没有?”
“毒圣大人。”被指着的那人赶紧跪下,发誓道:“小的亲自去的,挨个儿,一个水井一个水井放的,而且放之前,也查清楚了,周围都没有人。”
“小的敢以姓名担保。”
“看。”西域毒圣手一摊:“他们都知道我的脾气,不敢搞鬼的。”
“那你这是怀疑我了?”西域毒圣眼睛微眯,忽然拉过地上跪着的人,随手拿起桌上的药瓶,给那人灌了进去。
那人不敢挣扎,只能将东西全部吃下去。
刚吃下去,就表情狰狞的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嘴边也来了不少的白沫子。
“看到了?”西域毒圣神色狠戾:“这药就是放入水井的药,你要是觉得药有问题,可以亲自尝尝!”
“不,不敢。”高峰没想到他对身边的人,也是这样,惊出一身冷汗,勉强维持语调,道:“小的这就回去对主子说明。”
“不用了。”西域毒圣叫住他:“赫连麒身边那女子也来了吧。”
“是。”高峰应声道。
西域毒圣深吸一口气:“当时在凌王府,便是那女子挡住了路,也是她,使计谋擒住了漠沙,导致漠沙的死亡。”
“这一次,也定然是她察觉出什么,解了毒。”
高峰不敢应声,只见西域毒圣一把捏碎刚才装药的瓶子,狠狠道:“这笔账,我要亲自去讨回来。”
“那现在……”高峰顿了顿我,小心翼翼问:“我们该如何?”
“回去告诉四皇子,别轻举妄动,我会出手。”西域毒圣将手中的碎末轻轻放掉:“血债血偿!”
高峰生怕西域毒圣恨心再起,将他也牵连了,头也不回的离开茅屋,回去将话原封不动的说给赫连岸听。
说完,又问:“主子,现在该如何?”
赫连岸端着一碗茶,细细品了一口,嘴角绽放出一个笑意:“西域毒圣说要亲自出手,我们就什么都不用管了。”
“他杀了赫连麒与容卿卿最好不过,便是出手不得被他们反杀也罢,对我都有好处。”
江浙州内的蝗虫,在短时间就被捉的差不多,百姓自己又想了法儿,将蝗虫全部煮熟后,晒干菜一样串成串儿吊着晒干。
这一次,西域毒圣没再招出更多的蝗虫,百姓没庄稼可做,没生意可经营,都跑去抓蝗虫,短短几日,所能见到的蝗虫就没多少了。
城中安然无事,城外却热闹的紧。
言风提前就按照赫连麒的吩咐准备好了,云姣姣的粮食要想从云州运到江浙州,经过的都是官道,只有一处,位于两州交界的深山。
这位置前后几十里没人居住,正是好下手的位置。
负责运送粮食的总共近五十,虽然是云姣姣的人,但都是普通百姓,全部痛下杀手言风于心不忍。
于是提前在镖局的饭菜中加了些药,等人到荒山处,正好药效发作。
人像是树上熟透的挂一样,扑通扑通倒在地上,早埋伏好的山贼出现,将粮食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