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秦臻倒是坦荡:“我不会因为凌王,对你有什么嫌隙。”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老夫人那边就着人来请了,尽管派了嬷嬷跟着,她到底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孙女,担心会唐突了容卿卿。
“那花房中是不是很香?”老夫人瞧见容卿卿和秦臻两人走过来,问。
“是很香。”容卿卿应声道:“我好想隐约闻到了一股香兰的味道。”
“正是。”老夫人道:“那香兰十分难得,我们也就养了两株,还是从别处带回来的,一会给你一株带回去。”
“那怎么使得?”容卿卿推辞道。
“怎么要不得?”老夫人赶紧道:“你是我们府上的恩人,给你什么都是要得的。”
老夫人说到这,话锋一转,问:“你医术不错,对什么病都能治疗吗?”
容卿卿不知道她怎么忽然这么问,道:“也算不得都能吧,普通的还是可以的。”
“连我当时那般凶险,你都治,我相信你的。”老夫人说着,声音低了些:“宫中有位贵人病了,我想请你去帮着看看。”
“贵人?”容卿卿狐疑道:“请问是哪位贵人?”
老夫人却是不想谈及:“要是你答应医治,我倒是能告诉你是谁,在你答应之前,我不便告诉你。”
容卿卿微微皱眉,在心里想着前世的事情。
先帝还有半年就要病重驾崩,他后妃无数,没听闻谁病着啊!
再说后妃那些个事情,不都是你害我,我害你的,很多时候,太医不是看不出病症的所在,而是收了别人的好处,不想说罢了。
她现在还没稳定,要是进宫给人医治好了,怕在无形中得罪其他人,平白给自己添麻烦。
这样一想,容卿卿道:“不看到病人,我也不好说病情能否医治。”
老夫人似乎也带着顾虑,道:“也好,等我挑个合适的时机,先问那贵人愿不愿意给人医治,再去请你。”
陪着老夫人用了午膳,容卿卿启身回凌王府。
换了药水后,赫连麒精神好了很多,中午短暂的从药水中起身,瞧见回来的容卿卿,眉头微挑:“你瞧着很高兴,今儿秦臻没为难你吧。”
“王爷着幸灾乐祸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容卿卿学着他挑了挑眉:“秦臻郡主当真要为难我,那也是因为王爷的缘故。”
“王爷自己欠下的风流债,要我替你挨着,不好吧。”
“她真为难你了?”赫连麒抬了抬下巴,问。
“没有,我们成了朋友。”容卿卿如实道。
“朋友?”赫连麒神色古怪:“她,和你?”
容卿卿点点头:“怎么,不信?”
“还真不信。”赫连麒脑子里想起曾经的秦臻多疯狂,居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巴巴的回盈都,不会只想和你做朋友吧。”
“你别再掉别人圈套里去了。”
容卿卿瞥了他一眼。
男人无情起来,还真是没心没肺的紧,赫连麒说起秦臻郡主,竟是毫不在意,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
好在她今生不会再陷入情爱,不用受这种苦楚。
赫连麒见她不做声,又道:“听闻你府上那个养女又开始不安分了?”
“还好。”容卿卿回过神,道:“说起徐雪茹,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那秦润,你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