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卿也懒得和她口舌之争,由苏叶扶着去了前厅。
“见过镇南王妃。”容卿卿和徐雪茹行礼道。
“都起来吧。”镇南王妃抬了抬手,道。
“王妃前来,可是查清了真相?”徐雪茹率先问着,这样一来,也显得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镇南王妃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依旧没什么表情:“此番前来,有两件事,第一件事,那烧火婆子已经死了。”
“死了?”徐雪茹故作诧异,问:“怎么会死了呢?”
“经过严刑拷打,哪里还挨得住?”镇南王妃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道:“再说乱嚼舌跟,引起大祸的婢子,不管事情查不查清楚,她也留不得命在。”
“现在不死,以后也会死,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来跟将军府说一声,毕竟她是将军府的婢子。”
“王妃说的是,那婢子犯了错,引得镇南王府的宴会鸡飞狗跳,让秦臻郡主不开心,死有余辜。”徐雪茹赶紧接话。
随即又惋惜道:“只是可惜了,没能将到底是谁指使的查出来,对了,王妃,谁杀了夏草查出来了没?”
“那贱婢身为我的婢子,却胆敢收了别认的银子,让人以为是我散了流言,要害姐姐和秦臻郡主,简直该死。”
“是吗?”镇南王妃眼皮子微抬,那眼中的神色,带着几丝讥诮:“真的只是诬陷?”
“王妃这话什么意思?”徐雪茹面带委屈,眼睛眨巴眨巴,似乎很是不解,问:“难道您还怀疑是我指使的夏草?”
镇南王妃不屑和徐雪茹争辩,顿了顿道:“我可没说什么,只是觉得好奇,镇南王府的人将夏草的身世仔仔细细查了一遍。”
“她是你母亲心腹婢子孙婆子的同乡,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养,一家人老实本分,除了同乡的人,根本不认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而且她来了盈都不久,除了你们府上的人,其他人都不熟悉,连你的院子都不怎么出,还有谁能收买她?”
徐雪茹眼眶泛红,道:“王妃这么说,已经坐实了我的罪证,只怕正中下套之人的意,我人微言轻,还能说什么呢?”
“罢了,我不想和你诡辩。”镇南王妃声音冷了些:“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老太君将徐雪茹叫出来的本意,就是想让徐雪茹好好表现,谁知道一见面,就被镇南王妃说的哑口无言,闹了个没趣。
那日老太君虽然没在场,却也听闻了镇南王府发生的事情。
说实话,虽然她不待见容卿卿,但从赐婚圣旨颁发到现在,她还真没听闻容卿卿在府上炫耀过什么。
老太君见事情偏离预期,赶紧圆场,道:“王妃,雪茹一向知书达理,心思单纯,肯定不会做出您说的那种事,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也许吧。”镇南王妃已经说的很明白,她心里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她自己是身处内宅,清楚内宅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高门大户后院都是乌烟瘴气的,她也不想再说什么。
“祖母……”徐雪茹万分委屈的样子,含泪欲滴,委屈道。
老太君看出镇南王妃的态度,转言道:“跟王妃说的一样,死无对证,我听闻那婢子是被神剑山庄的人给杀了。”
“雪茹一个内宅千金,哪里请的动神剑山庄,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有和神剑山庄当面对质才知道。”
镇南王妃对这茶味十足的容家养女看法已经定了,敷衍道:“老太君说的是。”
老太君勉强笑道:“王妃不是说今儿有两件事,还有件事是什么?”
镇南王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视线看向容卿卿,道:“还有件事,是关于容大小姐的,也是主要的。”
“是什么?”老太君心里一惊,以为镇南王妃还是不放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