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毛虎雷彪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断魂刀祁初的对手,刚才自己非常自信的一招,转眼便被断魂刀祁初的一个侧身移步化解,并且断魂刀祁初在化解的同时,断魂刀祁初用自己的左脚踢向锦毛虎雷彪的右手手腕,看似轻描淡写的一个踢脚的动作,可是锦毛虎雷彪就是眼睁睁地看着断魂刀祁初的左脚踢到自己的手腕,关键是自己已经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有躲避开断魂刀祁初的这一脚。
锦毛虎雷彪的手腕哪儿能够禁得起断魂刀祁初的这一脚,右手手腕当场骨折,锦毛虎雷彪强忍着疼痛,指挥鸳鸯山的所有下属围攻断魂刀祁初。
鸳鸯山这几十人顿时将断魂刀祁初围在中心。
杜芯蕊因为知道断魂刀祁初是父亲请来的帮手,现在倒好,让鸳鸯山的人给围了起来,不要说,肯定是凶多吉少。不由得有些紧张和难过,感到有些对不起断魂刀祁初以及他的家人。
杜村也是同样的想法,苦于自己虽然是一位男人,却不会武功,一点点的忙都帮不上。只有干着急的份。
就在杜芯蕊和杜村都认为断魂刀祁初在劫难逃的时候,却看见包围这断魂刀祁初的人群突然之间像是洪水决堤一般,哗啦的散开,有摔倒的,有站立不稳的,还有险些跌倒的等等,同时有许多哎呦妈呀的声音传出。
杜芯蕊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断魂刀祁初依旧还站在刚才被围的地方,可是包围圈已经不在了。
看到断魂刀祁初没有受伤的样子,杜芯蕊这才放心许多,在看看四处散去的鸳鸯山的强人们正在寻找躲避的地方,不由得觉得好笑起来。
现场只剩下两个人在面对面站着,这两个人便是断魂刀祁初和锦毛虎雷彪。
其余的人不是躺在地上就是已经逃得远远的,这些逃得远远的人心里都明白,若不是断魂刀祁初手下留情,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离开。
断魂刀祁初下手之际的确是留了不少情面,主要是断魂刀祁初只想教训一下这伙鸳鸯山的强人,而并非一定要取了这些强人的性命。虽然鸳鸯山这伙人在附近作了不少坏事,但还没有做到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
锦毛虎雷彪的右手手腕已经被断魂刀祁初踢断,现在身边的几十名下属也已经被断魂刀祁初打得躺下的躺下,逃走的逃走,就是鸳鸯山的老二,那位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现在也是躺在自己的脚底下不远的地上,捂着个肚子,一脸的痛苦表情。
锦毛虎雷彪看着就气儿不打一处来,怎么说也是鸳鸯山的二当家的,怎么也学着其他的属下一般躺在地上?锦毛虎雷彪恨不得上前自己再踢上一脚,可是在自己眼前还站着断魂刀祁初,看到断魂刀祁初正在微笑着看着自己,锦毛虎雷彪顿时心里透心凉。
如果说刚才自己还有些底气,那是因为自己身后带着几十名下属的缘故,可是眨眼之间,自己的底气便就像是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立马瘪了下来。
面对断魂刀祁初,锦毛虎雷彪竟然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断魂刀祁初倒是不着急,而是在看着锦毛虎雷彪,好不容易锦毛虎雷彪憋出了一句话:“姓祁的,今日雷某算是栽在你手里,不过你也不要太过得意,等我回去搬来救兵,再好好与你大战一场。”
断魂刀祁初看到锦毛虎雷彪还在硬扛着,就像茅坑里面的石头,也不与锦毛虎雷彪计较,看到周围的情况,今日也算是教训了一下鸳鸯山的这伙强人,目的已经达到,便说道:“雷寨主,今日算是祁某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惩戒,日后若是再欺压百姓,祁某定会严惩不贷,今日暂且放你们回去,今后你们不要再来杜府闹事。至于你去搬救兵,那便随你,祁某在府中静候佳音,随时奉陪。”
锦毛虎雷彪听到断魂刀祁初今日不再为难自己,心中一喜,但是脸上并没有流露出来,怎么说样子还得装一装,锦毛虎雷彪说道:“今日我们鸳鸯山与江南祁府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姓祁的,你且在家中等候,等到我搬来救兵,到时候有你的好看。”锦毛虎雷彪说完,冲着周围的鸳鸯山的下属大声说道:“还不快起与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看着锦毛虎雷彪这伙人仓皇逃去,杜芯蕊非常开心,上前给断魂刀祁初施礼道:“多谢祁大侠出手相助。”
断魂刀祁初笑着回答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杜村也上前说道:“今日之事多亏祁兄出手,要不然杜某还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实在是太感谢了。”
“杜兄,你我还有必要这般客套?岂不是太见外了。”断魂刀祁初说道。
“不过,祁兄,刚才那位雷寨主说是去搬救兵,也不知道是真话还是假话,若是真话,祁兄可要早点做些准备才是。”杜村有些担心的说道。
“不碍事的,管他搬不搬救兵呢,不搬更好,若是搬来救兵,大不了再打上一场何妨。杜兄不要担心。到时候,祁某自有办法应付。”断魂刀祁初说道。
杜村知道断魂刀祁初武功极高,但今日之事毕竟是因自己而起,断魂刀祁初本就是局外人,给自己这么强行拉了进来,与鸳鸯山结下仇恨,鸳鸯山那些可都是强人,做惯了坏事,这以后只怕江南祁府肯定会不得安稳,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