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秀才江一鹤在京都的城门口被拦住,不知是何原因,检查自己的士兵反复地将自己和手中画像比照着。
就在鬼秀才江一鹤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士兵挥挥手说道:“快走,不要耽误后面的人。”
鬼秀才江一鹤差点没爆粗口,不是自己耽误后面的队伍,而是士兵你自己做事磨磨叽叽,本想说上两句,可是又担心影响后面的人们进城,所以只好摇摇头,心中想到这古人说得果然有道理。还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自己更好,连个江湖上的外号都带着秀才二字,自己还是绕道走吧,免得生出事端。
可是刚进城门,鬼秀才江一鹤却发现气氛不对,原来在自己的正前方已经布满了手持兵器的士兵,好像是在等人一般,但是在这群士兵方阵的正前方的中间,有一名骑在马上的将军,手中提着一柄鬼头大刀,在马背的后半部分,斜跨着一副弓箭。
这名将军正在眼睛直直的看着鬼秀才江一鹤。
鬼秀才江一鹤不觉一愣,眼前这些士兵莫非是冲着自己而来?
城门口的人流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降临,开始有人四处惊惶的散开,如此一来,所有集结在城门口的进进出出的人们也都紧张的逃走,现场一片混乱。
有知道情况的在跑,有不知道情况的跟随着知道情况的在跑,还有的就是看到别人在跑,自己也得跑的在跑,城门口顿时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只有一个人没有跑。
鬼秀才江一鹤牵着骏马的缰绳,站在京都城门口。身后已经传来咣当的关闭城门的声音。
“江一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对面的将军说道。
看来将军认识自己,可是自己却不认识将军,鬼秀才江一鹤不慌不忙地问道:“对面的将军,能否告诉我一下你的身份如何?”
“告诉你也无妨,禁军首领石畏。”对面的将军回答道。
“请问石将军,小民所犯何罪,竟然劳动禁军首领的大驾。”鬼秀才江一鹤问道。
“这有罪无罪的,本将军不管,本将军只知道有令则行,现在上方有令,所以我便抓你。”石畏将军说道。
鬼秀才江一鹤微笑道:“既然石将军是公事公办,江某也无话可说,只是将军若想抓住江某,恐怕还要费些功夫。”
“江一鹤,江湖人称鬼秀才,一手鬼剑出神入化,今日我倒是要领教一下。”石畏将军话音一落,两腿轻磕马肚,战马扬蹄飞奔,直接冲向鬼秀才江一鹤。
鬼秀才江一鹤看到石畏将军已经出手,想到这位将军到也干脆,说动手就动手,也是一位爽快人。
石畏将军在马上举起鬼头大刀直接一招力劈华山,由上至下向着鬼秀才江一鹤砍来,光听着鬼头大刀的风声便知道这石畏将军的膂力过人,眼前的这把鬼头大刀怎么说也要八十斤左右,所以鬼秀才江一鹤的宝剑是断然不会硬磕上去。
鬼秀才江一鹤向着左侧一个闪身,鬼头大刀砍空,刀尖结结实实的砍在地面的青石板上,就听见一阵碎石的声音传来,原来石畏将军的鬼头大刀已经将青石板砸得粉碎,碎石块使出飞溅,石畏将军的坐骑似乎配合得非常默契,就在鬼头大刀落地之时,前蹄突然高高抬起,想着左侧闪身的鬼秀才江一鹤蹬去。
鬼秀才江一鹤不由得有些喜欢上这匹骏马,再看自己那匹由西城府尹童大人给自己弄的坐骑,在石畏将军举刀的时候便一把挣脱自己手中的缰绳,跑到一边去了。
同样是马,怎么差距就如此之大呢?鬼秀才江一鹤摇了摇头。
就在鬼秀才江一鹤摇头叹息之时,石畏将军的鬼头大刀再次横劈过来,鬼秀才江一鹤纵身一跃,脚尖在鬼头大刀之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高高飞起。
在空中鬼秀才江一鹤抽出宝剑,寒光一闪,直接刺向石畏将军的右手手腕,毕竟二人没有深仇大恨,有都是为了公事,所以鬼秀才江一鹤便没有痛下杀手,想着只要将这位石将军打退便行。
石畏将军看见鬼秀才江一鹤的剑向着自己的右手手腕刺来,急忙扭转马匹,一个进身,手中的鬼头大刀在空中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刀刃切向鬼秀才江一鹤。鬼秀才江一鹤这次不退反进,整个人贴着鬼头大刀的刀刃滑过,同时将剑压在鬼头大刀的刀柄之上,顺着刀柄的长杆滑向石畏将军的握着刀柄的双手。这一招倒出乎石畏将军的意料,看着前行的剑锋,手腕快速翻转,将鬼头大刀的刀柄立即竖直起来,鬼秀才江一鹤这时却将剑锋有滑动变为直刺。
因为鬼头大刀的刀柄与石畏将军的胸口也就几分的距离,鬼秀才江一鹤的剑不仅速度快,而且角度还十分的刁钻,石畏将军乃是阵前杀敌的将军,在千军万马当中,鬼头大刀杀人便如切西瓜一样。军队的搏击之术和江湖武林的武功不能相比,因为具体对象不同,所以杀人的方法也不同。
石畏将军因为身穿铠甲,行动自然没有鬼秀才江一鹤来的灵活,鬼秀才江一鹤的剑尖已经戳到石畏将军胸前的铠甲,因为石畏将军毕竟是禁军的统领,鬼秀才江一鹤知道也不能过于伤害,只要能够打败即可。
鬼秀才江一鹤在剑尖上又增加出几分暗劲,剑尖处传来刺破铠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