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内力。
贺无悔一下子瘫倒在藤椅上,抖抖颤颤地问着袁不园:“是谁下的毒?”
袁不园回答道:“我们没有下毒。”
“那毒从何来?”贺无悔努力的支撑着。
“贺帮主,是我下的毒。”一个嗲嗲的女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贺无悔不需要去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因为这个女人自己太熟悉不过。
因为这个女人天天和自己在一起。自己还整天心肝宝贝的叫个不停。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下毒?”贺无悔挣扎着说道。
“我是谁?贺帮主,难道你老糊涂了吗?我是你的心肝宝贝小凤呀。”嗲嗲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扭着水蛇腰,来到藤椅前面,看着奄奄一息的贺无悔。
“你到底是......?贺无悔艰难的蹦出这四个字之后,便再也没有蹦出多余的字来。
藤椅在院中来回的晃悠着。
贺无悔的身体躺在藤椅上,随着藤椅摇晃,只是头已经不见,脖腔里的血都快要凝固了。
桑梓小院又恢复到平日的宁静,下午的阳光终究是过了正午,热度也在慢慢地下降,就像贺无悔的体温逐渐变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