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可以的啊,这是从一打赌就开始攒袜子了?”
这一箱袜子,怎么说也有几百双,每天一双,陆容渊昏迷半年,也有将近两百来双。
白飞飞沉着脸:“这孙子还真敢把袜子拿来让我洗。”
见苗头不对,楼萦赶紧撤,她是“始作俑者”。
楼萦一走,白飞飞就将箱子扔在门口,将门关上,过了半个多小时,门又开了。
白飞飞将箱子抱进去,把袜子倒进洗衣机,又倒了一瓶洗衣液,启动洗衣机。
私人医院。
楼萦赶到时,苏卿跟陆容渊已经到了。
苏卿做产检,陆容渊怎么可能缺席。
无疑的是,楼萦又被喂一波狗粮。
陆容渊全程陪着苏卿,当产检时看到宝宝的手,脚,和脑袋,心也跟着融化了。
陆容渊的眼睛恨不得黏在仪器上,心里的喜悦溢在脸上:“卿卿,这就是我们的女儿,长得像你。”
“这哪看得出像谁啊。”苏卿躺在床上,偏头看了一下,只能大概看清孩子的位置,具体的长相,是看不清的。
“反正就像你。”陆容渊抓着苏卿的手,说:“像你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