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扬直接扑上去把楼萦压在身下,一百多斤的体重,再加上冲击力,这可不是闹着玩。
楼萦感觉自己的腰都断了,疼得眉头都皱紧了。
“仙女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万扬连忙从楼萦身上爬起来:“没事吧?我看看!”
说着,万扬就去撩楼萦的衣服,检查是不是真伤到腰了。
楼萦的腰很小,只有一尺八,一丝赘肉都没有,皮肤白皙,衣服撩得有些过头,恰好能看到一点不该看的地方。
万扬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楼萦也没料到万扬会撩她衣服,也尴尬得红了耳朵,她赶紧把衣服扯下来:“你个二傻子,趁机占我便宜呢,给我站直了,不许动。”
万扬立马听话地站好,学着之前傻笑,不对,比之前笑得更傻了,吃着手指,口水顺着手指流下来,喊了声:“媳妇。”
“糟了糟了,怎么更傻了。”楼萦双手捧着万扬的脸,哀嚎一声:“我不该刺激你,这可怎么办啊。”
“媳妇,我饿了,要吃奶。”万扬说话的时候,两眼盯着楼萦的胸口。
楼萦双手护胸:“我没奶。”
话一出口,楼萦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她说什么呢。
“我给你泡奶粉。”楼萦决
定还是不跟一个傻子计较。
楼萦下床去泡奶粉,万扬老老实实地坐在床沿看着,当他清醒后想起楼萦跟自己领证了,他心里别提多兴奋了。
然而,高兴不过三秒,他就听到媳妇要跟他离婚的话。
万扬认识楼萦多年,也了解楼萦,平常看着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怕,其实心里也有怂的时候,还很要面子。
如果不是他为了救楼萦被劈傻了,楼萦又时日无多,这结婚证,怕是到了地老天荒也领不了。
这个证可是他被雷劈换来的,怎么能轻易离了。
就在万扬沉思时,楼萦将奶粉泡好了,递给他:“自己喝吧,我再眯一会儿。”
楼萦在床上躺下,万扬抱着奶瓶也跟着躺下。
“你做什么?”楼萦一个激灵弹坐起来。
万扬嘿嘿一笑:“我要躺在媳妇怀里喝奶,像电视里一样,别的小朋友都是这样的。”
楼萦抓狂,她决定以后都不给万扬看电视了。
“你去坐着喝,我睡觉。”
“不,我要躺媳妇怀里喝奶。”
楼萦:“……”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让人误会呢?
万扬是一脸坚持,楼萦拿他没办法,妥协:“躺吧躺吧。”
一听这话,万扬乐了,躺下来,挨得
楼萦紧紧的。
他可得珍惜现在每一分靠近楼萦的时间,这要是以后被楼萦发现他装傻,说不定真得被揍傻。
万扬抱着奶瓶躺在楼萦怀里,楼萦困得眼皮打架,手搭在万扬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这一幕,还真有点像当妈的在哄儿子睡觉。
万扬尽管郁闷,也只有老老实实躺着不动。
没一会儿,楼萦就真睡着了。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万扬小心翼翼地转了个身,面朝着楼萦。
睡着的楼萦敛了平日里的锋芒,也有几分女人味。
白皙的脸蛋,吹弹可破,一想到楼萦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万扬心里就美滋滋的。
这是他人生高光时刻了。
“真是个傻丫头。”
万扬小心翼翼偷吻了一下楼萦的唇。
苏卿与陆容渊快中午了才来医院看望,这时楼萦已经醒了,万扬继续“傻”着,盘腿坐在地上玩积木。
苏卿看了眼万扬,问:“没好啊?”
“没好呢,反而更傻了。”楼萦撇撇嘴,说:“以后还是不相信车成俊了,他就是个庸医。”
“谁说我是个庸医。”
说曹操曹操就到。
车成俊一夜没合眼,连夜配好药,又立即赶来,必须在十二个小时给苏
卿和楼萦注入第二针药。
车成俊将配好的药拿出来,给了苏卿与楼萦一人一支药,对楼萦说:“要没我这个庸医,你怕是不能站在这说话了。”
楼萦拿了药,说了句:“谢了,一码归一码,白斩鸡比之前更傻了,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我还第一次遇到你这么不讲理的,明明就是你出的馊主意。”
一旁的陆容渊看向车成俊,开口了:“你给万扬仔细看看,做一个彻彻底底的检查,看看有没有救。”
玩积木的万扬心里咯噔一下,他刚被坑了五年的费用,这明显又在玩他啊。
万扬暗中给陆容渊使眼色,陆容渊当没看见,牵着苏卿,继续对车成俊说:“对了,你回岛上时顺便去一趟俄罗斯订一批设备回去,之前的训练设备该换了。”
“换设备?”车成俊疑惑:“设备不是去年才换过,还很新啊,这换设备需要不少钱,太烧钱了,暗夜的流动资金也不够。”
“钱的事,你不用操心,尽管去订货。”陆容渊睨了眼万扬,意味深长地说:“为了暗夜的发展,以后每年都换。”
万扬的心在滴血,那可都是他的钱啊。
楼萦崇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