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膏,一只腿站着,一只腿翘了起来,这是要起飞的姿势。
几秒之后,楼萦惊恐地一把推开万扬,万扬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眼泪花都快出来了。
“母夜叉,你能不能温柔点。”
刚才那一吻让楼萦都懵了,大脑里一片混乱,那可是她的初吻啊。
真正的初吻
。
“白斩鸡,你又占我便宜。”楼萦连忙擦嘴。
万扬坐在地上,见楼萦那副慌乱的样子,十分无辜道:“刚才那可是我的初吻,明明就是你占我便宜,我有理由怀疑,你对我有意思。”
刚才那可是楼萦拽他过去的。
楼萦看着坐在地上的万扬,一副好像被她欺负了的样子,抓狂地说了句:“作孽啊。”立马就跑了。
苏卿半夜起来喝水,撞见楼萦慌慌张张地从训练室跑出来,问道:“楼萦啊,怎么了?”
楼萦见到苏卿,心虚地摇头:“没事。”
“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楼萦点头:“姐,我去洗澡休息了。”
说完就溜了。
苏卿好奇,然后就看见万扬一瘸一拐地从训练室出来。
咦?
还真有情况。
苏卿速度极快地“飘”到万扬面前:“万扬,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嗬!”万扬被突然出现的苏卿吓了一跳:“大嫂,大半夜的,你的出场方式能不能委婉点。”
“老实交代,你对楼萦做了什么?”苏卿一副严刑逼供的架势。
万扬大呼冤枉:“明明是她对我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可不是我。”
“不可描述?”苏卿八卦心被勾起,兴奋又好奇,追问:“那你慢慢描述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