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酒很顺利的把秦聿带到了水榭居的隔壁酒店。
“没找到秦大,你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这就不管我了?酒酒,我中了……”
“我知道呀,你只要熬过十二小时就没事了,如果熬不过,我替你找个女郎。”
不等秦聿说话,唐慕酒继续补充道:“放心,肯定给你找个干净的。”
“酒酒——”
“我把你从那个房间带出来,避免了你被金家父女来算计,你欠我一个人情。”
说完,唐慕酒准备走人。
要是被这家伙缠上,她又要失去理智了!
还没出门,身后砰砰砰的传来声音。
唐慕酒炸了!
“你干嘛?”
“挨不过这药性。”男人此刻坐在地上,手中捏着花瓶的碎片,往手臂的肌肤扎进去。
唐慕酒咬牙道:“我替你找人!”
“我不要。”
“你别忍了,会出事的。”
“你如果找女人进来,我立刻割破自己的喉咙!”
“你这是威胁我。”
秦聿皱着剑眉。
俊逸的脸上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他的额头上已经被强忍药性发作的汗水浸湿。
如果不是他自制力惊人,他根本不可能忍到现在!
唐慕酒看着男人这么强制忍耐的模样,心中不忍,可又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一时间站在门口犹豫不决。
秦聿似是难受极了,再次狠狠把碎片的尖锐处扎进自己的掌心。
他闷哼一声。
鲜血一滴滴掉落在地上,和花瓶的碎片混合。
这场面,血腥、鲜艳、刺激。
一种鲜血和魅惑的混合魅力,直入视线之中。
唐慕酒握紧拳头,再松开。
再握紧,再松开。
内心像是经受了无数次的挣扎。
秦聿的身体再一次遭受强烈的药性反噬,他捏紧了手中染血的碎瓷片,对准手心再次狠狠扎去。
一只纤细的手扼住他的手腕。
卸力。
夺下带血的碎片。
扔掉。
“你真是疯了。”
“是,为你而疯。”
秦聿说完,无力地倒在唐慕酒的怀里。
唐慕酒心头一痛。
压抑了两百个日夜的情感再次崩塌,爆发,控制不住的倾泄到理智的海水中。
她用力把秦聿拖起来,扔到床上。
正要从怀里掏出银针盒,男人炙热的双手霸道而又奋力地握住她敏感的地方。
唐慕酒被这么一握。
手抖了。
银针盒掉在了地上。
她惊呼,脸上瞬间爬满了红晕。
“秦聿你敢。”
回答她的,是男人灼热的呼吸,是他掌心更加霸道的占有。
……**……
“你故意把我引开,是想给金叶开路?”
秦大气的满脸的黑线。
恨不得宰了眼前的人。
破天坐在车里,目光淡然的看了眼手表。
时间差不多了。
这愣头老也可以走了。
“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主子好。要想拿到他想要的资源,就要有所牺牲。”
“牺牲?少爷根本不用牺牲!”
“对主子而言,这样的牺牲不算多大的牺牲,只能算是被迫享受对方的艳福。”
“你混蛋!这样无耻的话都说的出来,太过分了!”
破天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
他真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不愿的。
“知道么,我为了主子得到这批金矿,付出了太多代价。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主子为了另外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把这大好的利益都和弃之不顾。你懂吗?”
秦大摇了摇头。
“你没有亲眼看到过主子对唐小姐的情意,你才是真的不懂。”
“无论你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要达到的目的已经达到,今后主子哪怕是杀了我,我也无怨无悔。”
至少他坐在这个位置,做到了该做的事情。
他的使命,结束了。
秦大怒极,却也拿破天没有办法。
破天在西洲经营多年,他想拦住自己,自己哪怕是长了一双翅膀,也飞不出他的拦截圈。
秦大开着飞车回到水榭居。
找遍了整个水榭居都没找到秦聿,他急得不行,还发了调令,调来不少人。
破天也担心秦聿出事。
金叶找上门,把破天骂了一顿。
“我女儿是我的宝贝,是我的掌中宝,我都舍不得让她掉一滴眼泪,你这次的计划却让她失去了一一只手。破天,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破天沉默着。
主子的确有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废了金蝉的一只手。
如果不是中了那种药,主子哪怕是废了金蝉的四肢百骸都是可能的。
“你倒是说话呀!我女儿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秦爷却不见了踪影,这是是不是你的计划之一?”
“不是。”破天沉吟道,“主子的意志力超出了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