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宝就等着这句话,他也很久没有放假了。
他得给自己放个假。
主要是,他想尝尝万一一的厨艺。
陆景天扯了扯嘴角:“就怕你没那个福气。”
陆景宝不以为然,走进藏宝库,打算给万一一带份礼物回去。
陆景宝归心似箭,当天晚上就走了。
夜里陆景天与霍一诺两人吃饭时,霍一诺也想回帝京去看看。
“天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也快过年了。”霍一诺说:“欣欣也放寒假了,她打电话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她与陆景天在外也待了几个月了,也该回去了。
陆景天伸手握着她的手,眸光温柔:“好,这几天我把分部的事安排一下,我们回帝京过年。”
自从暗夜岛一事后,陆景天也不敢大意了,他深知自己肩上担着什么。
他既然担起这份责任,就不可松懈。
“好。”霍一诺笑着给陆景天夹菜,两人又回到了从前:“天哥哥,听说今晚东部西街有烟花秀,我们也好久没有去逛夜市了。”
她想起曾经陆景天背着她走在大街小巷的时光。
无忧,自在。
听到霍一诺这么一说,陆景天顿时意识到,他最近忙着忽略了霍一诺。
陆景天放下筷子:“一诺。”
“嗯?”霍一诺下意识应道。
陆景:“我们现在就去看烟花秀。”
“真的?”霍一诺两眼放光,喜悦都溢在脸上。
陆景天揉揉霍一诺的头发,宠溺地说:“走吧。”
“我换套衣服。”霍一诺高兴的回房间换件羽绒服。
东部也降温了,冷得哈气成雾。
两人换上银灰色的情侣羽绒服出门。
陆景天开车,两人也没带保镖,打扮低调,就像以前一样。
霍一诺坐在副驾驶,一路上都在说话。
她笑,她闹,他也跟着笑。
到了烟花秀停车场,陆景天绕到副驾驶,半蹲下来,拍拍自己的肩膀:“一诺,上来。”
他很久没有背她了。
看着他宽厚的背,霍一诺眼里闪过一丝对从前的怀念。
她上了他的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背,就像从前一样。
她的鼻子有点泛酸,轻轻唤了一声:“天哥哥。”
在她曾经以为两人再也不可能时,他不离不弃,一直守在身边。
陆景天知晓霍一诺的心思,说:“我答应过你,要这样背你一辈子,一直到老了,背不动了。”
他背着她往前走,今晚来看烟花秀的人非常多,人山人海,一眼望去,全是后脑勺。
两人也不去挤了,陆景天选了个距离观景点较远较安静的地方,但是从这里抬头观看烟花,也是能完全看到。
“冷不冷?”陆景天从身后拥着她,将她的手也捂在手心里。
她靠着他的胸膛,仰头看着烟花:“不冷,天哥哥,你看烟花多美。”
陆景天忽然冒了句:“我俩已经领证了。”
“嗯?”霍一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凝视着她的侧脸,在她耳边说:“我想听你换个称呼。”
充满磁性的嗓音让霍一诺耳根子发烫,她顿时明白了。
好像,她还从来没有喊过那两个字!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凝望着他,双手从他的衣服里伸进去,圈住他的腰,甜甜而又俏皮地喊:“老、公!”
这两个字令陆景天全身犹如一阵电流击过,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霍一诺又喊道:“老公,老公,老公……唔…”
后面的话都被他以吻封在唇里。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温柔,就像糖果一样,甜甜的。
她的身子慢慢燥热起来,在他怀里,变得软绵绵的,就像是躺在一片云里。
绚丽的烟花在夜空绽放,却也只能成为两人的背景。
……
帝京。
这边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上官羽与月九被安排住在陆家,为了刁难上官羽,陆容渊以帝京的习俗为由,在两人结婚前,在娘家是不能住一个房间,以此安排两人分开住。
上官羽称陆容渊为老丈人了,那这里自然就是月九的娘家。
月九带着小开心睡,她刚给小开心喂了奶粉躺下,就听到房门口有动静。
这会天还没亮,凌晨五点,整个陆家别墅都十分寂静。
月九听着房门被拧开,有脚步声进来,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进来。
月九从身形就认出是上官羽。
她也没吭声,闭着眼睛装睡,一会儿,上官羽钻进被窝里,熟练地将她捞进怀里。
某人正要上下其手时,月九开口了。
“酒醒了?”
上官羽中午被灌酒,睡了一下午,刚好点,晚饭又被陆容渊灌酒,到现在才酒醒。
上官羽揉了揉太阳穴,说:“那个女儿红真的上头,后劲大。”
月九说:“你自己吹牛,东部的人是在酒坛里泡大的。”
上官羽忽然支起来,趴在月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