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她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啊？”
“啊，就是朋友，林月亮是无影。”
“无影？”顾染虽然不是黑客帝国的人，但对黑客帝国内部的事情还是挺清楚的，这还全都归于楚昭昭的懒。
有一段时间，黑客帝国内部动荡，楚昭昭美其名曰是为了锻炼顾染，将一堆乱摊子都交给了她。所以成员们她都还有印象。
她点点头：“我记得，你的身份，她也知道吗？”
“嗯，知道。她们人还不错。”
晚上，顾承明听说家里来了客人，非要亲手做饭，佣人拉都拉不住。
结果一顿饭，辣的李安茹和林月亮两人喝了好多水。
楚昭昭吃得倒是开心，顾染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她们两个是能吃辣的。
“没想到你看起来温温柔柔的，竟然这么能吃辣啊？”李安茹看着顾染淡定地将一块沾满了红油的牛肉送进嘴里，依旧面不改色，惊讶道。
顾染笑了笑，手里握着筷子：“习惯了，其实还好。”
顾承明见到顾染对楚昭昭带来的连个小姑娘这么热情，心里也高兴，就和楚昭昭多说了几句：“我这几日忙，没时间照顾小染，你没事多带着你朋友来和小染一起，小染挺开心的。”
楚昭昭咬着筷子，嗯了一声，抬起头问：“你怎么突然忙起来了？”
说到伤心事，顾承明咬牙切齿地说：“你知不知道，j国最大的那个娱乐公司，帝临娱乐集团，突然来我们国内发展了，发展势头太猛。打了国内娱乐公司一个措手不及。一来就抢了我们公司的资源。不少艺人都跳槽了，就连顾氏娱乐集团的一姐都带头跳槽。公司正在想办法挽留。”
“你不是一直对那个公司不管不顾吗？”
“什么不管不顾，以前是根本不需要我管，现在出了事，我哪里还能不管啊！”
“一个娱乐公司而已，你又不缺钱，这么在乎？”
“不一样，那是我哥留给小染的，我不能让它毁在我手上啊。”
听到自己名字的顾染转过头，对着顾承明微微一笑：“顾叔叔，没关系的，实在运营不下去，我们就不要了。”
这一笑，顾承明的心简直都要化了。更是铆足了干劲。将碗里的饭扒干净，就急急忙忙出了门。
临近期中考试，傅凌寒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让楚昭昭到办公室补课。
“我不做试卷，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让我考多少？”眼见傅凌寒抱了一摞试卷，楚昭昭真是怕了。
“上次是不许靠零分，这次只要你及格就好。”傅凌寒还是把试卷放到了她的面前。
“我让王秘书找了很多资料，做一做吧。”
看在他这么用心的份上，楚昭昭没拒绝。
今天真的不想做试卷，她做题的速度格外快，连头都不抬。想着早做完，早解脱。
直到写累了，才抬起头，伸了个懒腰。视线刚好对上旁边傅凌寒的目光，她愣了愣。
刚才写得认真，没发现，傅凌寒跟她的距离竟然这么近。
“你看着我干什么？”她放下两只胳膊，侧过身子，跟他对视。
“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