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你家人啊？”
“楚昭昭，你是不是特别穷？”
楚昭昭突然意识到不太对，这林月亮像查户口似的聊天，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抬起头，盯着林月亮的眼睛，盯了几秒，林月亮突然心虚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无影？”她轻轻的，似乎是随口说出来的两个字。
让林月亮心下一惊，整个脑袋都炸开了花。看了一眼旁边看热闹的李安茹。
拉着楚昭昭来到女厕所：“什么无影？我不知道。”
“刚才那么大的反应，现在否认，有点晚了。”楚昭昭看了一眼外面，确定四处没有人在。将厕所门关上。
“你怎么知道的？”林月亮简直不敢相信，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就被拆穿了的。
“看来没错了。”她暗暗点了点头，她突然作为交换生来到帝大，这件事本就极巧，再加上这两天刻意与自己走得这般近。如果这都算巧合的话，那她问得话，就太明显了。
还有，人的眼睛是最不会骗人的了。
“你是谁？”林月亮也不由警惕起来，黑客帝国这个组织，她也是无意之间加入的，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怎么也不可能知道的，更别提知道她的身份了。
楚昭昭没有回答，只是歪着头问：“你很缺钱吗？”
“本小姐穷得只剩下钱了！”林月亮被一个很穷的人问起缺不缺钱，实在是有点屈辱。
“不缺钱，接那个单子图什么？”
林月亮脸一下子红了，她说得单子是什么，她自然知道。不过她更惊讶楚昭昭为什么会知道。
刚才被炸了话出来，现在她决定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单子，我怎么知道，你怎么老是问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楚昭昭一笑，她就没见过，这么假的演技：“九歌。”
“九歌？”林月亮瞪大了眼睛，九歌是她最崇拜的偶像了，她不擅长柔道，对计算机倒是有些天分。也有人教，进黑客帝国不是什么难事。
其实对很多黑客而言，他们都已经超过了进入黑客帝国的标准。
但黑客帝国已经不收人了，想要进黑客帝国唯一的办法，就是黑客帝国内的其他成员退出，他的代号，就可以让给另一个想要进黑客帝国的人。
所以后进黑客帝国，不仅能力上万里挑一，人脉上也是神通广大。
然而，林月亮是个幸运儿，她没有什么人脉，只有一个很牛的小叔——林北尧。作为她黑客的老师，又将她送进黑客联盟，替代了他黑客帝国第一代成员无影的位置。
如果是什么第四代，第五代，倒还好，但是一下子就是第一代成员。分给第一代的单子对她来说都太难了。不说已经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只是做起来没把握。黑客帝国的委托人又各个都是大佬，她实在不敢。
以至于到现在，她除了调查楚昭昭这个单子，其余单子，一个也没接过。
“楚昭昭，你是说，你就是九歌！”她音量不自觉提得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