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他问：“你们认为，在我们专案组内讨论这件事算不算对外传播，私自议论？”
王雁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李彬说：“难道你王雁不知道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林书记亲自跟我说过：凡是牵涉到破获李民被害案的事情，各个部门都必须无条件配合，谁阻挠破案，就追究谁的责任。”
王雁说：“既然有林书记的表态，那我就没有顾虑了。”
李彬接着说：“我们在第一次专案组会议上就曾经分析过李民被害案的杀人动机，一种是政治谋杀，第二种是情杀。政治谋杀的最大嫌疑人无非是他的政治竞争对手陈明以及拥陈派中的极端份子，现在看来还有可能是第三种情况，那就是政治谋杀和情杀两种情感交织在一起。从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证据看，你们觉得陈明有可能为了自己能当上县长而去谋杀吗？”
专案组的人员都面面相觑，最后都摇了摇头。李彬说：“从目前我们掌握的所有证据都说明陈明不可能为了自己当上县长而去策划谋杀，虽然还不能排除拥陈派中有个别的极端份子。但既然我们从现有的证据和情感上判断，政治谋杀的可能性很小，那么我们的重点是不是应该放在情杀的可能性上来呢？”
王雁说：“李厅，你的意思是说，在张琼的崇拜者中，有可能存在铤而走险的极端份子？”
李彬说：“陈明在日记中写道：据坊间传闻，张琼自杀前还留下了一张字条：‘我到了阴间也不会放过他！’。是张县长怕惹事，把这张字条烧了。但这张字条的事，还是通过张县长家的保姆传出来了。在陈明的日记中还说道，为了给张琼送葬，当时宁州城里的鞭炮集体脱销，你们难道没有从这些鞭炮声中，闻到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