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二舅舅所言甚是,怪瑜儿思虑不周。”上官瑜道,“但此事如果不直接捅到皇上跟前,只怕到时候又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推出个倒霉蛋了事。”
上官时庸睨了她一眼,轻咳一声:“小小年纪,从哪学的这些话。”
周善缘笑了起来:“话糙理不糙,我倒觉得瑜儿说得很贴切。”
上官瑜便朝周善缘露齿一笑:“谢谢二舅舅夸奖。”
上官时庸无奈的哼了一声,端起茶盏喝了口,才又道:“八月十五皇上会在楼外楼看钱塘大潮,这次他属意微服私访,顺道体察民情,所以一般不会在楼外楼外设阻,百姓也能一道共享钱塘大潮壮观。”
上官瑜闻言,思绪飞转,立即道:“可以让范秀才他们混在观潮的人群中,然后将那些状纸当场散发出去。”
周善缘道:“但不是告御状,而是要向杭州知府马文元来诉这冤屈。”
上官瑜瞬间了然:“嗯!到时总有有心人将这状纸递到皇上跟前。”
那就不是预谋,而是无意了。
上官瑜眼睛一亮,立马道:“我这就让人传消息去楚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