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长的快差不多了,非常鲜艳。
我也觉的十分惊奇,这东西还真有点出人意料,手上没停,一滴接一滴的将中指血滴在茶树种上。
足足滴了十几滴,全部被茶树种吸收了进去,每滴一滴便有几缕黑灰色的雾气冒出,越到后面,雾气便愈的淡了。
紧接着,茶树种竟然动了一下。
“停!”
胖子急忙喊住我。
我收回了手指,紧接着茶树种动了第二下,再之后是第三下。
最后“啪嗒”一声,种子的外壳竟然裂开,一根略微有些灰暗的嫩芽从里面缩卷着伸了出来,缓缓伸直,而后张开了一片小指甲盖那么大的叶子,微微摇曳了几下,似乎在朝我们打招呼。
我和胖子看的目瞪口呆,这东西长成了芽胚之后竟然还会动。
“咕咕咕……”
七彩鹰又叫唤了一声,侧着眼睛盯着茶种胚芽,目光中带着询问和好奇,同时也有一点点警惕。
见此,我又把中指移到植株上面,因为我觉的植株的颜色不太对,还是灰黑色,应该是绿色才对。
可我这个动作却被胖子阻止了,他道:“别慌,你的血应该是帮它洗涤了之前化成魔树时蕴积下来的怨戾之气,如同药物一般,过犹不及,明天再来。”
我一听觉的有道理,便放弃了。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七彩鹰,当初七彩鹰长出第一根彩羽之前,陈久同便让我用中指血混合糯米喂给七彩鹰,之后七彩鹰便和我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应。
简而言之就是我能看懂它了,它的表情、动作,甚至看它的眼睛就知道它心情如何。
看了看中指处正在快恢复的小眼,我思绪不由一阵恍惚。
自己身上的血,似乎真的很不一样。
之前只是单纯的以为血至阳,是因为人犼之心带来的变化,但之后证明并不是。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身上的阳血不是人犼之心带给我的,那是怎么来的?
而且现在来看,阳血不光至阳,还蕴含不小的生机,青牛道长将茶树精交给我,恐怕就是看中了这一点。
另外,生机也可以很好的解释为什么我的伤口复原的这么快;复原么,讲的不就是生机。
这样想着,我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一个人,白香月!
当初我来到重庆,是她激了我体内的炁能,我记得她当时趴在我心口上说了一句话:阳气澎湃如潮,可用。
这句话说明她知道怎么回事,至少知道一部分。
于是,我又想到了胭脂湖,那里是我和白香月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怎么了?”胖子见我看着小树芽愣愣的,拍了我一下。
我沉吟了一下,道:“我想去一趟胭脂湖。”
“我靠!你疯了!”胖子大吃一惊,道:“白香月是妖,你别去探她的底,否则对你没什么好处;好奇害死猫,更会害死人。”
我眉头一皱,这点苗苗也警告过我,但我总觉的不甘心,最关键的是我不认为白香月对我有敌意。
胭脂湖是我孤身一人来重庆时到达的第一个目的地。之后似乎从那里开始产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此外还有万福陵园,那里有一只大鬼,白香月一定认识它。
“我还是想去一趟。”
我摇头,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弄清楚的,这么蒙在鼓里也不是那么回事。
胖子一阵无语,见我很坚决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转而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四天后的月圆之夜!”我道,月圆阴气最盛,要想探清楚某些事情,那时候去是最合适的,尽管那时候最危险。
胖子听了脸色更加不好看,好一会儿才道:“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去,那我也不强拦你,但你记着,我只给你半个小时,如果半个小时你还没出来,我就通知徐爷准备救人!”
我点点头,半个小时差不多了。
不过,尽管决定亲自去一趟,但我也没放过双管齐下的机会,打电话让周建兵去收集胭脂湖的资料,重点从官方和当年的想开这一片的开商入手。
……
接下来就是等待的时间,第二天一早,我又滴了一滴中指血在茶树苗的嫩叶上。
中指血虽然也在渗入,但度却慢了许多,有部分甚至沿着叶子往下,流到了根部。
等鲜血完全渗入,我觉叶子的颜色有了一丁点绿绿的颜色,不再是之前的黑灰色。
茶树苗微微摇晃了一下,似乎在招手。
之后又过了三天,我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茶树苗喂一滴中指血。三天过后,茶树苗也颜色已经完全变成了绿色,和一般的树苗无二,只是奇怪的是,它的高度并没有变化,似乎停止生长了。
不过我也没着急,这东西毕竟是活着的茶树精,有些不同也是可以理解的。
……
时间推移到第四天,月圆。
晚上九十点钟我准备好了一切,胖子开车把我和七彩鹰带去了胭脂湖。
等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快临近子时,大半年过去,胭脂湖旁边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灯红酒绿,不知道多少女人在这里讨寻生活,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