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沈若和三个小家伙做着手工灯笼,明天需要带到幼儿园去。
“爹地,你能帮我画小兔子在纸上面吗?”
团子看到爹地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床上,她上前拉着他的大掌,将一个画笔放在他手心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穆容廷。
穆容廷握着那支笔,神色微变,他也想画,但是他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内心涌起深深的无力感。
“团子,爹地现在是病人,他需要好好休息,妈咪帮你画好不好?”
沈若上前,将团子抱过来,想拿那支画笔的时候,却被穆容廷拒绝,被他紧紧握在手心。
“不是爹地不想给你画,而是爹地的眼睛现在看不见了,你可以教我画吗?充当我的眼睛。”
穆容廷摸了摸团子软软的发顶,语气平静的说道,甚至没有露出一丝难受的神色,他早已接受了自己失去光明这件事。
沈若没有穆容廷那颗强大的内心,当他说看不见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泛酸发红了,要强忍住才能不哭出来。
“爹地,你现在看不见,那以后等你的病好了,就能看见了对不对?”
团子天真的问道,这时候原本在剪纸的佐佐和佑佑也都围在了穆容廷身边,“爹地,你是不是很害怕?晚上天很黑,看不见,我也会很害怕。”
佑佑想起夜晚的黑暗,眼中露出害怕之色。
“爹地,你的眼睛能治好的对不对,你不会永远看不见。”
佐佐最聪明,也是最感性的,他和沈若一样,眼眶闪着泪花,难受地问道。
穆容廷沉默了几秒,笑着说道:“嗯,会的!”
三个小家伙立即开心地也跟着笑了起来,“那我现在当爹地的眼睛,教你画画。”团子说道。
她拿出一张粉色的纸,然后用小小的手抓着穆容廷的手指,像个小老师一般,耐心地,慢慢地在纸上画出了一只白色的兔子,虽然这个兔子有点丑丑的,但是团子却非常开心,咯咯地笑着。
听着耳边银铃般的笑声,穆容廷嘴角的笑容加深。
一直到傍晚,三个小家伙都不愿离开医院。
“妈咪,我们不想离开,我们想要晚上也跟你和爹地在一起。”
佑佑抱着沈若的腰,撒着娇地往她身上蹭,另两个小家伙也跟着连连点头。
沈若哪受得住这样撒娇,原本也舍不得孩子,当即就点头同意了,留下了三个孩子。
正听着谢青汇报工作的穆容廷,突然扭头,绷紧了下巴朝沈若“看”去,语气颇为哀怨地说道:“若若,你是不是忘记今晚你答应我的事。”
沈若缩了下脖子,感觉男人都在磨牙了。其实她没忘,今晚答应他的事。但一想到两人在病房里做那事,外面还有林峯,不,今晚应该换别的保镖了,但不管是谁,外面都会有人,她都会很不自在;到时候要是情难自禁时,声音太大,被外面的人听到了,那她要吓死。
所以,留下三个小家伙,不仅仅是舍不得他们,还有这方面的原因。但她绝对不能让穆容廷知道,所以故意说道:“我不小心又忘记了,要不,过几天?”
穆容廷揉了揉额角,“若若,你绝对是故意的。”
沈若上前,抓着他的胳膊,往他身上凑了凑,也学着刚刚佑佑撒娇的语气,软着声音:“真的没有,我是真一下子没想起来。”
穆容廷的脸没那么黑了,他同样受不住沈若的撒娇,“好,这次相信你,但是我得先收点利息。”话落,大掌伸到那纤细的腰肢上,探进宽大的病号服里,细细摩挲着那滑腻的肌肤。
沈若的身子瞬间绷紧,手掌贴上来的时候,掌心的温度也跟着熨上来。炙热地偎贴在她的腰部,能清楚感觉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骨随着她腰间的弧度曲起。
“孩子在呢,手快拿出来。”
沈若气息渐渐有些不稳,感觉到那作乱的大掌从后腰慢慢移到前面,在她的肚脐处轻抚,不仅没听她的,反而指尖勾住她的裤边……
被这一大胆举动,吓得心跳都露了半拍,沈若瞪大眼眸,手隔着病号服,用力地按住那只大掌,不让他再继续了。
她眸光闪烁地朝三个孩子看去,小家伙们因为可以留下,正欢喜着呢,还商量今晚谁挨着她睡,根本没注意她和穆容廷这边。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穆容廷的头贴着她脸颊滑开,唇吻上她的耳垂,带着磁性的嗓音,如深海的水妖,蛊惑着人类沉沦:“孩子没往我们这边看,所以,别这么紧张,放松!”
他将沈若绷紧的身子往怀里搂了搂,又将沈若的手拿开,宽大的病号服,正好方便了他。
见男人不仅没停止,反而是肆无忌惮起来,感受那手指带来的颤栗,她又急又羞,只能低声哀求,“阿廷,你亲你,亲你行吗?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穆容廷唇边若有似无地勾起。
沈若忍无可忍地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下,边掐边说:“你要再这样乱来,我今晚带孩子回去睡。”
穆容廷面色一僵,小妮子这招挺狠的,虽然今晚有三个小灯泡在,但是怎么也能软香入怀,做不了别的,但亲亲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