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这货,鬼灵精!”
“这孩子,鬼机灵!”
“这小鬼,贼鬼溜滑的!”
“这杭子,一肚子鬼点子!”
“这老家伙,老鬼了!”
“这熊玩意,鬼心眼忒多!”
由此可见,鬼,这种东西有难对付吧!
而我,这个二傻子似的,还他马的跟鬼玩牌论输赢,这不摆明了就是送礼送好处啊!
别急,我,吴夜,也不是一般人,我的阴阳手一动,速度贼快!
我左手“刷刷刷”,一阵风似的点牌,发牌,假洗,插花,移形换位,一指偷牌,暗记落焊……各种的赌术手法,千牌的门道,我玩的很溜!
老干尸一把摁住我出牌的手,“孩孩,你玩的也太脏了,你摆明了耍诈,糊弄鬼啊?!”
骷髅也摔牌不干了,“就是,你个孩子,手上的活,忒多,牌上,你都点汗留了脏,大牌,你反着都认识……还有,你的插花手,假洗,假切……你玩的简直比鬼还鬼!”
这里解释一下,我这左阴手,也叫鬼手,拼的就是速度,而我这一门,阴阳手,不能赌钱,所以我,空有一身好手段,无处可用,只好每天的练习各种手法,玩牌,玩刀,我的五个指头,能同时活动,各玩各的!
尤其玩牌的手法,我可以,随便,一指,只要触及牌面,就可以给偷换了!
落焊,就更简单了,我的手指甲,一划,就给牌上做了记号,像那些大牌,不用翻牌,我就认识牌了!
移形换位,就是切牌,出牌的一瞬,我把我需要的牌,换了位置。
假洗,假切,就是看着我玩的挺溜,来回的,其实只有手动,牌还是原样没动,或者转了一圈又回位了。
我挠挠头,“这世界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像你们,天生的鬼手,鬼眼,这牌在这里,根本就是明牌!我不用手法,不使手段,我一把也别想赢!”
老干尸摸摸嘴,略一思忖,“那这样,我们都不用术法,全凭感觉玩真的!”
骷髅提议道,“我们都背过身,蒙住眼,只赌运气!”
我说,“这还差不多,那行,前面的不算,从下把牌开始!”
我数了三十根火柴棒,作为筹码,一家十根,分开。
我蒙着眼洗牌,发牌。
开牌,我们三个同时睁眼,看牌,比牌。
这一下就开始了拉锯,输赢,每家都各占五成,玩到十二点,我输了两把,他们一家赢了我一把。
我看了看腕表,“换班的快了,我也该去吃饭了,等回来继续啊!”
老干尸一下蹦过来,“正好带我出去吃饭,我赢了你!”
骷髅也是“嘎嘎”的乱响,“对,输了请吃饭!”
我看看我的右手,“我的大手印,打鬼可很疼的,你们不怕死吗?”
“废话,我都死的成了鬼,还怕啥死!”
“是啊,我本来就是个鬼,还有啥怕的!”
我乐了,一拱手,“真爷们!真够猛的!那我来,试试,谁头铁,谁先来?”
老干尸一弓背,“我年纪大,我来!”
骷髅不干了,“人间,是尊老爱幼,鬼,应该是,谁年小,谁先来!”
老干尸一扬巴掌,“再多说一句,我真呼你!”
骷髅跳着一躲,指着我,呲牙道,“老鬼,你也就欺负我,有本事呼他?!”
我直接扬起右手,“还是我先呼你们吧!”
“啪”,我一下拍到老干尸的脊梁,他一下缩了一块!
这右手为阳,俗称火掌,这是纯阳气,普通的鬼,挨上,就得打成了小鬼、迷你版的!
可这老干尸也太能扛了,我连续拍了他十几下,他才缩了不到一半大小!
我看看我的一斤装的日照绿的茶叶盒子,这么老大的鬼,怎么能装进去啊!
我又拍了骷髅,他也一样,最多缩了一半,我的手,都快肿的没感觉了!
我一下明白了,“你们在这里献身教育,沾了不少学生气,人气,福报,你们应该不是纯粹的鬼了,应该是鬼仙才对了,所以我的手法,不大管用了……”
“那咋办,我们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吃饭啊?!”
“那把门的神兽,还有金光大字,我们能扛住镇压了吗?”
这时,对讲一阵电流,“南楼,你到点吃饭,今晚少个人,没法替你了!”
我收到信,“走了,我锁了门!”
我骑上电动,“来吧,筐里蹲一个,后座上一个,咱出街吃饭了!”
两个鬼,一下压到我的小车上,我一下就走不动了!
“等等,上去坡,你们再上来,这一下就压到底底了!”
到了门口,守门的保安凑过来,“你带的啥,这么重,车带都压住了!”
我一摊手,“我车可能扎了,慢跑气。”
保安看看我也没带什么,就抬杆放行了。
两个鬼很安静,趴着装好人。
把门的石兽,金字招牌,一阵风吹……
我对着他们一拱手,“我不是偷他们回家去,我吃完饭马上回来。”
那神兽摇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