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妃体质特殊,让我们无法确诊呢。”
黎高喘着粗气:“你说,哪里特殊。”
黄太医和陈太医对望一眼,鼓足了勇气说道:“我给容妃把脉,容妃的确是喜脉无疑,这是怀孕之征兆。”
“可是,容妃虽然是喜脉无疑,但问题在于,左右手喜脉运律,并不一致。”
黎高道:“左右手喜脉并不一致,又会怎样?”
陈太医接着说:“左右喜脉并不一致,会导致胎儿在腹中两月之内早夭。”
“可问题在于,容妃怀孕,已有三月,腹中胎儿依然存活,没有早夭,这就无法理解了。”
黄太医在一边接口:“这已经超出了我们毕生所学的医学认知,若说是喜脉,但左右手喜脉律动不同,若说左右手律动不同,胎儿会在两月之内早夭。”
“可是,容妃怀孕已然三月有余,但胎儿没有早夭,依然活着,并且喜脉依旧。”
“如此反常的现象,我们纵然是太医,见多识广,也不知道该如何判定了。”
陈太医接着说:“所以啊,我们觉得鲁天的结论是对了。说不定,容妃腹中龙子真的需要渡劫呢。鲁天做了一场法事,为容妃渡劫,倒也能让我们理解。”
黎高气坏了:“说来说去,貌似鲁天开坛做法,很有道理?”
黄太医和陈太医对望一眼,用力点头:“很有道理。”
黎高气得破口大骂:“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