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被燕七堵的不行,憋了好半天,哼了一声:“你与我说这些干什么?”
燕七一针见血的笃定道:“因为这些事情,关系到你的国主之位。”
德王蹙眉:“你是何意?”
燕七嘿嘿一笑:“你日思夜想成为安南国主,但你没有想过一个重要的问题,你的国主之位到底是怎么没的?”
德王道:“我父王没有成为国主,我自然不可能成为国主。”
“说得好,说得好。”
燕七打了个响指:“那么问题来了,你父王远比赖高远的父亲优秀,可你的父王为何没有成为国主?”
“这……”
德王怔住了。
这个问题他根本回答不上,想了半天,叹了一口气:“此事,也困扰了我许久。”
燕七娓娓道来:“你父亲的才华远胜于赖高远的父亲,无论是军事、理政、学识,俱都是安南之巅峰,深得你爷爷喜欢。可是,就这么优秀的皇子,竟然没有成为国主,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这不是不符合逻辑吗?”
德王一掌排在桌子上,忿忿道:“既然不符合逻辑,那为何成真?”
燕七微微一笑:“淡定!万事万物,既然成真,那就必然符合逻辑,有此可以推断,赖高远的父亲成为国主,那必然有着他的逻辑,只是,他的逻辑非同寻常,你不理解而已。”
德王眉头深陷:“我不理解?”
燕七点点头:“你不理解,但我理解。”
德王问:“你是如何理解的?”
燕七道:“只是因为一个人。”
德王问:“此人是谁?”
燕七一锤定音:“黎高!”
德王瞪大了眼睛:“黎高?燕七,你说话越来越没有边际了。”
“没有边际?那是因为你没听懂。”
燕七哼了一声:“你想想看,赖高远父子能力显著不如你们父子,可他们凭什么做国主?再想想看,黎高与谁关系最好?当然是赖高远父子。”
“黎高又是什么身份?黎高是三朝元老,他辅佐过你的爷爷,黎高在你爷爷在位的时候,便是国师,掌控一国风水之玄妙。”
“黎高是个什么人?他在玄学之上的造诣,可谓登峰造极。换句话说,他是有改变安南国运的能力的。所以,在国主之位上,他改变风水,偷天换日,还有什么稀奇吗?”
“这个……”
德王听到这里,心里大震,惊呆了很久。
燕七盯着德王阴晴不定的脸:“你想想看,黎高和赖高远的关系有多热络?赖高远资质凡庸,凭什么稳坐国主之位?以他的才华,他配得上国主之位吗?换句话说,他是不是德不配位?”
德王大手一挥:“他自然不配。”
燕七激动的说:“既然赖高远不配国主之位,为何他的国主之位固若金汤?连你都这么听话的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再想到黎高与赖高远的特殊关系,可以笃定的说,黎高定然利用风水之术做了手脚,让平庸的赖高远父子染指尊贵的国主之位。”
“没错,正是这个道理。”
德王呲牙咧嘴:“燕大人不说还好,一提及此事,我也警觉,这么多年,赖高远对黎高那是关怀备至,他们之间,凭什么这么好?甚至于,赖高远还给黎高建庙,让黎高享受百姓供奉。懂了,我现在方才懂了。那个……燕大人为何能想到黎高是运用风水之术改变国主之位的幕后黑手呢?”
“咳咳……”
燕七轻咳一声,抬头挺胸,含胸拔背,飘逸的眼神无比得意:“这还不简单嘛,我与黎高,也算是同道中人呢,称得上是知彼知己。”
“什么?”
德王大吃一惊:“燕大人难道也精通风水之术?这个……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燕七莫测高深一笑:“区区风水之术,在我眼中,还真不算什么。再者,你不知道我精通风水之术,也极为正常,哎,像我这种玄门中人,低调的很,从来不会炫耀。”
德王上下打量燕七,心里忿忿的想着:你低调个屁,你这分明是低调的炫耀。
德王饱含怀疑的看着燕七:“你怎么证明你是玄门中人?我现在已经完全搞不懂你了。”
燕七道:“怎么证明我是玄门中人?那还不简单吗?你看我年纪轻轻,干了多少大事?经商有道,官至丞相,征战四方,无往而不利?我靠的是什么?按照正常逻辑说得通吗?若非我靠着玄妙的风水之术,焉能似今天这般飞黄腾达?”
此言一出,立刻就让德王相信了五分。
燕七说的没错。
德王也很怀疑,燕七年纪轻轻,乳臭未干,为何从未失败过,上到攻城略地,下到鸡毛蒜皮,无论干什么事,都会成功。
成功率百分之百。
这胜率,本就如同神仙一般。
从这一点说,燕七绝对不是个普通人。
若说他出自于玄门,也说得通。
燕七见德王相信了几分,向他他眨眨眼,爆了一个大招:“还有一个最关键的事情,我一说出来,你就懂了。”
德王问:“什么事?”
燕七莫测高深的盯着德王:“想必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