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安条将张勇武当成要挟燕七的棋子,想要燕七救援张勇武,然后他来个围点打援。
但是,今日与燕七一接触,就知道想对燕七围点打援,就是个笑话。
既然如此,还留着张勇武作甚!
干掉他,先夺取个胜利,给国主塞琉古一个交代。
张勇武刚刚缓了两天。
原本以为,安条没了气力,拼够了。
但没想到,安条突然发了疯,像是疯狗一般扑上来。
张勇武心里叫苦,却又没办法,只好打起精神迎战。
实则,他已经累到了极点。
但好在安条是重新发起进攻,一切从头开始,他还能勉为其难,支撑几天。
不然,若是像三天之前,直接就会破城了。
纵然如此,局面也不乐观。
……
燕七早就给赵玉琳飞鹰传书,要他在波斯带节奏,雇佣水军,掀起舆论。
也就是在安条与燕七见面,并且在帐篷中过夜的第一天,舆论就开始发酵了。
等到第二天夜晚,满城皆知。
等到第三天。
波斯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上到朝廷大臣,下到贩夫走卒,都在议论安条与燕七讨论诗歌的事情。
“安条大伯克这是在干什么?他不打仗,却与燕七讨论诗词歌赋,他们是朋友吗?”
“岂止是朋友,那简直是惺惺相惜啊,你不觉得奇怪吗,月丁堡被燕七占着,安条又去和燕七讨论诗词,哪有这样的事?”
“你们不知道吧?就在月丁堡快被博尔赤打下来的时候,安条竟然命令博尔赤收兵了,这是什么意思?他要是不与燕七串通,那就奇了怪了。”
……
累死的言论,滚雪球一般的传播开来。
满城风雨。
世人皆知。
而且,这种质疑很有道理。
总而言之,若非安条与燕七串通,这种局面不可能出现。
……
朝廷之上,一片质疑之声。
尤其是迪勒发,更像是疯狗一般,逮住安条,紧咬不放。
迪勒发与安条本就不对付。
他们虽然都是塞琉古的心腹,但却是政.敌。
迪勒发支持的是大皇子。
安条支持的是三皇子。
针尖对麦芒。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前几天,迪勒发还被安条给打了一个大耳光。
若非跑得快,就被安条给一刀宰了。
现在,安条通敌的舆论闹得这么厉害,迪勒发若不落井下石,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大殿之上。
迪勒发慷慨激昂:“国主,安条大伯克与燕七乃是死敌,可是他竟然与燕七交流诗歌,甚至于三日三夜不归,任何军令不得传达,任何人不得靠近。”
“安条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与燕七之间,到底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见不得人的交易?”
塞琉古一听,吓得冒出了一身冷汗。
迪勒发继续煽风点火:“国主不可不查啊,万一安条与安条有什么秘密协定,那波斯可就危险了。”
“月丁堡是波斯边陲城池,防守固若金汤,为何会被燕七占据?而且,安条往日勇猛无敌,但此次却为何迟迟抢不回月丁堡?”
“再者,国主仔细想想,燕七抢那些西洋异端有何用处?可是,燕七偏偏抢走了西洋异端,若非安条暗中布局,燕七岂能做这无用之功?”
听到这里,塞琉古满头大汗,疑心更重。
安条的势力,很是强大。
塞琉古本就担心。
不过,安条一向很忠心,这让塞琉古勉强吃一颗定心丸。
可是,这一次安条的做派,却让塞琉古寝食难安。
正当怀疑时。
安条一大帮死忠粉开始替安条说话了。
“国主,安条大伯克对您一向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和燕七私通呢?其中必定有炸。”
“就是,国主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啊,要说波斯能有今天的局面,还不是安条大伯克冒着生命危险打出来的。”
“有些大臣对安条大伯克心生嫉妒,竭尽所能的诽谤,无所不用其极!这种人,用嘴杀人,着实可恶!”
……
朝堂之上,吵的乱糟糟一片。
塞琉古的心里,七上八下,十分难受。
在他心中,对安条早已没有那么信任。
但是,想要给安条治罪,那是不行的。
单看大殿之上,安条这些死忠粉,就不能将安条奈何。
更何况,安条手中还有兵权。
塞琉古想了想,下达指令:“鲁米奇哈克木。”
“臣在!”
鲁米奇急忙站出来。
鲁米奇是人名,哈克木是官职。
哈克木相当于大华的节度使。
塞琉古道:“鲁米奇,我命令你率领三十万中央戍卫军,立刻出发,赶赴前线,接替安条大伯克,与燕七决战,夺回月丁堡,抢回西洋异端。”
鲁米奇大喜过望:“臣一定不辜负国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