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齐英为燕七站台,钱禄自然是无法颠倒黑白。
钱禄急忙转移话题:“燕七,我不管你是不是副相,我们教坊司在抓人,你来掺和什么?”
燕七眯着眼睛问:“抓人?抓什么人?”
钱禄一指夏冬草:“就是她。”
燕七道:“夏冬草是皇家书院的学生,品学兼优,更是皇家书院重点培养对象,你凭什么抓她?”
钱禄气势凌人:“因为,她爹夏明犯了罪,她是罪臣之女,我们教坊司抓她,去为她爹恕罪,难道哪里做的不对?”
燕七冷笑:“她爹犯了罪,就要抓她去教坊司赎罪?这是个什么道理?”
钱禄喋喋怪笑:“这就是宗人府的道理,我们宗人府做事一向如此,犯罪之人,若是事关重大,女眷必须要抓进教坊司赎罪。”
“燕七,我就明确告诉你,你虽然是副相,却管不到宗人府的事情。”
“你想管?可以,你去找八贤王,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与八贤王理论,到底是你大,还是八贤王大。”
“哈哈哈……”
燕七一阵狂笑:“钱禄,你这话说得够硬啊,一竿子把我支到八贤王那里去了?算你还有点道行。”
钱禄道:“宗人府的人,也是你能欺负的?当八贤王是好惹的?”
燕七道:“你们教坊司不过就是一所青楼,也敢说是宗人府的机构?丢不丢人?猥琐不猥琐?”
钱禄拿出一纸文书,一脸得意:“燕七,你看好了,这文书上记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教坊司就是宗人府的机构,你还敢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