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这点人参,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张勇武一听,傻了眼。
对啊,这点人参就算留下了,啥也干不成。
“燕七,你把百年人参都给我,我给你十万两银子,不,二十万两,若是不够,就给你四十万两。”
燕七嗤之以鼻:“张将军,你要什么,你很清楚。就不要与我讨价还价了。你现在没有那个资本。”
“你……”
张勇武脸色铁青:“殷方、霍荣一案,乃是铁案,本将焉能从中作梗,那不是藐视军法吗?”
靠!
燕七听了,觉得恶心。
若非廖战藐视军阀,殷方、霍荣又岂能被抓。
燕七斜眼盯着张勇武,突然笑了。
张勇武后退三步:“你笑什么笑?”
燕七冷冷道:“我笑你不知好歹。”
张勇武蛇眼怒张:“你说什么?”
燕七哼道:“你是觉得你儿子的腰子重要,还是廖战这狗腿子更重要?你是觉得张猛给你传宗接代重要,还是维护廖战的利益更重要?孰重孰轻,你自己掂量着办。”
这一句话,就把张勇武给逼到了死角。
张勇武心里做难。
廖战是他的心腹,要维护他的利益。
可是,张猛更重要。
若是张猛不能传宗接代,那张家的香火……
两权相害取其轻!
张勇武长出了几口浊气:“好,殷方、霍荣,我保他们一命。”
燕七撇撇嘴:“保命可不行,我要你以戴罪立功的军令,还他们一个自由之身。”
“这……”
张勇武嘴角抽搐:“你这是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
燕七哼笑:“要是做不到,你儿子腰子难保。”
张勇武倒吸了一口凉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