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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不凡低声对燕七说:“这本兵书是太子的遗物,国老父子睹物思人,不胜悲戚。”
燕七为国平人递过手巾,让国平人拭泪。
国平人眼圈红红的,拭过眼泪,这才向燕七作揖:“一时情急,且悲且怨,让燕院长见笑了。”
燕七道:“这有什么见笑的,反而让我佩服。国老先生对太子很有感情,国老先生哭的如此伤心,看来,您也是性情中人啊。”
国平人道:“从太子五岁起,我就教导太子读书,太子十八岁时,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学一知十,一目十行,聪慧出众,尊师重道,才干惊人,满朝文武,无不喜欢,皇上对太子十分看好,常言:此子远胜于我。”
燕七点点头:“如此说来,太子若是即位,定然是个不世出的好皇帝。”
国平人叹了一口气:“我常常想,大华有此太子,必定会将大华推上巅峰,达万邦来朝之盛世。只可惜,时运不济,太子虽然贵命,却无长寿,实乃大华之憾,大华之憾啊。哀哉,痛哉,悲乎哉!”
燕七蹙眉:“太子为何早薨?”
国平人道:“此乃秘闻,我虽然是太子的师傅,但也仅仅知道皮毛,具体事件,不甚清楚。”
燕七问:“国老先生可愿意简单叙述一番?我全当野史听听,绝不会外传。”
国平人拭干眼泪,叹了一口气:“太子之死,都怪曹侗。可以这么说,是曹侗害死了太子。”
燕七大为震惊:“曹侗?曹丞相?”
曹侗,就是曹丞相,也就是秋香的老爹。
燕七眼皮子直跳。
太子,死于十年前。
曹侗,死于十年前。
两人死于同一年。
曹侗,自溢而死。
死后,全家充军发配。
现在,国平人又说,太子之死,都怪曹侗。
这些事情串联起来,就觉得极不寻常。
秋香说过,他爹是冤枉的。
再说,以曹丞相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一心为了大华,怎么会害死年轻有为的太子呢?
这不是奇葩吗?
此事,绝不简单。
燕七此来京城,有一个目的,是要查明曹侗为何自溢,并且受何人所害。
总之一句话,他要为曹侗翻案。
现在,听着国平人的话,简直烧脑。
燕七当然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燕七向国平人拱手:“国老先生何出此言呢?曹侗乃是当世之圣贤,大华之顶梁柱,一心为国,为国鞠躬尽瘁,赤胆忠心,怎么会害死太子呢?此事,会不会有些谬传呢?”
“哪里是谬传?”
国平人气呼呼道:“曹侗害死了太子,但凡是朝廷之中,上了五十岁以上的三品大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说曹侗兴办学校,创立博轩鸿儒科,遴选人才,又为大华开疆拓土,拿下巍山,压制西域,北面抵挡突厥,胜多败少,惊得突厥不敢越过冰河,政绩实乃罕见。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并且自愧不如。但是……”
说到这里,国平人咬牙嚼铁:“就算曹侗荣耀一生,但蓄意害死太子的污点,绝对无法洗清。”
燕七道:“愿闻其详!”
国平人表情凝重:“十年前,安南国联合南海诸多小国,趁着大华与突厥酣战之际,强行北上,劫掠大华领土。”
“大华震怒,决定给予安南国以重击。兹事体大,由曹侗亲自制定战略反攻计划。对付安南,最佳人选是冷万山!但由于冷万山率领大军北上迎战突厥,无法分身,便退而求其次,以张勇武为元帅,率领三万大军,迎战安南诸国。”
燕七点点头:“我知道,张勇武就是军部的老大,威武大将军。”
他当然知道张勇武其人了。
纠缠冷幽雪的,正是张勇武的狗屁儿子。
燕七又觉得奇怪:“既然是张勇武挂帅,那此事与太子有何干系呢?风马牛不相及嘛。”
国平人道:“太子一身正气,主动要求,再三上书皇上,要以监军身份,亲自赶赴前线,为士气振作士气。”
燕七竖起大拇指:“太子真有谋国之能,这也是国老先生教的好。”
国平人道:“可是,皇上膝下只有太子一人,如何能够放心?是以,皇上坚决不让太子赶赴前线。”
“可是呢,曹侗却以要太子多多历练为由,三次上书,要皇上给太子放行。皇上不同意。曹侗继续上书,要亲自动身,带着太子一同赶赴前线。”
“皇上也没想到曹侗如此执拗,但想着曹侗智慧过人,由曹侗亲自保护太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之事。所以,只能硬下心肠,同意太子以监军身份,赶赴前线,为士兵打气。”
燕七想了想,道:“太子将来会成为一国之君,曹丞相为了给太子更多历练,成为一代明君,让太子赶赴疆场,指挥战役,也没有什么错误。而且,曹侗亲自保护太子,更是一位有责任、有担当的丞相,何错之有?”
国平人叹了口气:“我又岂是不分黑白之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