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衣。
突然。
梁上传来一个讥讽的声音:“就这小身板,一看就是个夯货。”
“我是夯货?谁敢说我是个夯货?”
解三甲随口反击,突然懵了,满屋子寻找:“谁?谁在说话?到底是谁在说话?”
突然又意识到,那是燕七的声音。
不对啊。
燕七不是在湖边喝大了,烂醉如泥吗?
幻觉,难道是幻觉?
解三甲使劲晃了晃头,还要脱衣服。
燕七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夯货就是夯货,一辈子没出息的夯货。”
“谁?到底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解三甲惊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找也找不到。
燕七解开裤带,一泡尿呲在了解三甲头上。
“咦,怎么下雨了?啊,是尿,谁在尿尿?”
解三甲头上被淋湿了,闻了一下,一股尿臊味,惊得赶紧跳开。
一仰头。
这才发现,燕七坐在梁上,已经系好了裤带,晃动了大腿,盯着自己,一脸轻蔑的笑。
“燕七?你……”
那一瞬间,解三甲吓得亡魂皆冒:“你……你不是喝醉了吗?你怎么在这里?”
燕七跳起来,弹了然身上的灰尘:“我号称千杯不醉,你也不打听一下,我喝醉过吗?”
解三甲傻眼了:“原来,你是装的?”
燕七耸耸肩:“我不装醉,如何请蛆入瓮啊?”
解三甲又是害怕,又是大怒:“你才是蛆,你才是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