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碧果然给陶家帮忙了,真是厉害。陶家竟然能请得动温碧出手,好大的手笔。”
“是啊,温碧技艺极高,由她的团队支持陶家的衣帽行业,陶家一定会如鱼得水。”
……
众人赞赏有加。
陶东山笑容满面,特别开心。
他也没想到,单凭温碧一人,便有这么强大的号召力。
陶东山邀请众多渠道商落座。
忽然,陶平从外面跑了进来,步履蹒跚,神情慌张。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陶东山这个晦气啊。
真是熊孩子,我在高高兴兴的赞美温碧,笼络渠道商,你却喊什么大事不好,你是不是傻啊。
那些渠道商也被陶安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看呆了。
心里暗暗的想着。
陶家这个熊玩意儿果然见面胜过闻名。
早就听说他是个败家子,今日一见,名副其实。
今天是你们陶家胜利在握的日子,竟然喊什么大事不好。
傻不傻?
虎不虎?
就算发生了什么大事,就不能说悄悄话吧?
这么大张旗鼓的,被人听见了,岂不是笑掉大牙?
陶东山脸色阴沉的厉害,狠狠瞪了陶安一眼,强自稳下心神:“能有什么大事?如此不稳重,成何体统?”
陶安被陶东山训了一通,依然一脸慌张:“爹,真出大事了,那个……燕七……燕七带着人闯进来了。”
“什么?”
听着燕七的名字,陶东山一怔,眼神中闪现出慌乱之色:“这厮怎么会来呢?”
那些渠道商听到燕七的名字,也是菊花一紧。
燕七若是到来,不免有些尴尬。
因为,他们现在手里的货源,就是燕七和林家的。
若是在此相遇、见面,倒是说什么好呢。
陶东山愣了一下,总觉得不妥,千万不能让燕七搅浑了场子,立刻说道:“快,把燕七赶出去。”
陶安刚要带着人驱赶燕七……
就见燕七、林若仙,带着一些家丁女眷,笑容满面闯了进来。
陶安一见燕七,头皮发麻,支支吾吾道:“出去,立刻出去,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哦?”
燕七淡然一笑:“陶公子此言差矣。陶家开门迎客,举办茶话会,邀请的俱都是衣装行业的专业人士,但要说专业,我们林家可是最专业的,怎么能不来赏光呢?陶公子赶我出去,是何道理?”
“这……”
陶安理屈词穷:“我……我不管,反正,这是我们陶家举办的茶话会,我们不欢迎你……”
燕七讥讽一笑:“恕我直言,陶公子,你是不是很怕我?见了我,像是耗子见了猫,吓得浑身打颤?哈哈,你要是真怕了我,那我就立刻离开。”
被燕七当面嘲讽,陶安脸色异常难看。
林若仙盯着陶安,红唇轻启,脆生生的说:“都说陶家的纨绔子弟外强中干,肤浅浮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呵呵,陶家长辈如此能干,却生出了这么一群不肖子,这也是陶家的悲哀吧。”
陶安脸红脖子粗:“林若仙,我会……我会怕了你们吗?我陶安天不怕,地不怕,你和燕七不过就是个普通人,我不怕,我一点也不怕。”
虽然口中说着不怕,但身子打颤。
在座的渠道商都不是傻子,谁看不出来呀?
燕七向众人耸耸肩:“各位老板,你们瞧一瞧,这就是陶家的嫡子,竟然连我一个家丁都怕,如此不成事,你们与陶家合作,能放心吗?你们若将一身荣华系于陶家,恐怕他陶家身弱不能撑。”
“大小姐,你看陶公子这副熊包样子,还能有什么出息,咱们还是走吧,省得把他吓死。”
讥讽过后陶安,燕七扭头往回走。
“慢着!”
久久未说话的陶东成终于开口了:“燕公子,林小姐,来者是客,我若是让你们这么走了,岂不是有失待客之道?来人,看座,上茶!”
燕七笑得眉飞色舞:“多谢陶二当家喽。”
他大咧咧坐下,翘着二郎腿,品着香茗。
那模样,别提多气人了。
“爹!”
陶安脸红耳赤,压低了声音,向陶东山小声嘀咕:“你糊涂了啊,留下燕七干什么,把他赶走啊。”
陶东山啐道:“你懂个屁!燕七若是这么走了,岂不是间接说明我们陶家害怕他、害怕林家?这么多渠道商看着呢,若是被渠道商也这么认为,咱们陶家岂不是名誉扫地?他们又哪有信心与陶家做生意?”
陶安不甘心咬牙:“那就让燕七留在这里当搅屎棍?”
“哼,搅屎棍?我看是受气包吧。”
陶东山成足在胸:“咱们陶家的衣服款式与林家大同小异,质量不分伯仲,价钱却便宜了一半,竞争力极强,燕七凭什么和我们争?今天,不如当众羞辱燕七和林家一番,让他们知道陶家的厉害,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绝望。”
陶安咬牙切齿:“没错,必须要燕七知道陶家的厉害,这个王八蛋,我恨死他了。”
燕七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