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闯关几轮,费了一番口舌,也没有白忙活,收获了一大帮粉丝和迷妹。
才子粉丝头前带路,趾高气昂。
才女们则围绕在燕七身前身后,张合着红艳诱人的小嘴,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燕公子,你的学问为何如此厉害?可曾读过私塾?”
“燕公子,咱们年纪相仿,我能叫你大哥哥吗?大哥哥愿意到我家里做客吗?我请你参观我的闺房。”
“大哥哥,请问你可曾婚配?除了安晴老师,你还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比如,我这样的,大哥哥喜欢吗?”
……
一帮青春少女相伴燕七左右,叽叽喳喳,好不活泼。
燕七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
安晴忽闪美眸,看着燕七被围在花丛之中,不由得直摇头。
但是,她没有上去‘争宠’。
以自己的魅力,她根本不需要去和任何人争宠。
更何况,还是这帮小才女。
……
葛志被燕七打得落荒而逃,第一个冲进了丁松的书房。
丁松看着葛志,眼眸绽放出喜悦之色,快步迎上去:“葛教授,你这一关赢的轻松吧?哈哈,你可为本院长立下汗马功劳了。放心,本院长一定会重重奖赏你的。今晚,请你去怡红院喝花酒,那里新来了几个雏儿,包你喜欢。”
葛志脸色特别难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眼中,全是愤恨。
丁松意识到事情不妙:“葛教授,你……你怎么不说话?你该不会也……也败给燕七了吧?”
葛志恨恨的一拍桌子:“一败涂地,一败涂地啊。”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呢?”
丁松脑子嗡的一下,响起了滚滚惊雷。
贾德道霍然站起,瞳孔瞬间放大,也被垂头丧气的葛志给惊出了一身冷汗。
“燕七,竟然赢了?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丁松狠狠一跺脚:“葛教授,地理这门学问,可不是生来就会的,更不是靠聪明才智就可以冥想出来的。必须要走南闯北,四处游历,唯有经验丰富,方能胸有沟壑。燕七小小年纪,能去过什么地方?你……你怎么会输给他呢?葛教授,你该不会是逗我玩吧?”
“丁院长,你看我这副狼狈相,像是在开玩笑吗?”
葛志失魂落魄的摇头:“开始,我也与丁院长一般想法,以为燕七年纪轻轻,足不出金陵,论地理知识,一定会碾压燕七。”
“可是,我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啊,燕七这个混小子对于地理知识,竟然如数家珍,我在《地理见闻》上记载的东西,他竟然全部懂得,甚至于,比我领悟的还要入木三分。”
丁松郁闷的挠挠头:“会有这样的事情?”
葛志神情凄苦:“这还不算什么,更离谱的是,燕七连大华之外的地理也知之甚详,什么七大洲,四大洋,还有白人,黑人什么的,简直如数家珍。你说,似燕七这种变态,谁敢惹啊?反正我是惹不起啊。”
丁松五官扭曲,也着实被惊到了。
燕七这厮到底是个什么怪胎啊。
天文地理,数术物理,竟然全都知道?
他该不会是文曲星下凡吧?
丁松心里发虚,底气不足。
“不好了。”
丁松的书童跑了进来,慌里慌张道:“院长,不好了,院长,燕七杀进来了,就在文轩堂叫阵呢,后跟还跟着一帮妙语书斋的学生,那阵势,太吓人了,真是太吓人了。”
啪!
丁松被书童吓了一跳,一个耳光打过去,高声大骂:“一惊一乍的,吓唬谁呢?不就是一个燕七吗?怕个屁啊。”
书童被扇了一个大嘴巴,脑子懵懵的,不知道丁松为何打他,这不是有病吗?
丁松听着燕七的名字,身子都直打颤。
大敌当前,还是贾德道这厮比较镇定。
贾德道看着丁松额头出汗,后背躬着,神情慌张,就猜到丁松怕的要死。
这家伙,就这点小胆识,还当妙语书斋的院长?
哼,若非子承父业,你这厮屁都不是。
贾德道十分瞧不上丁松那副怂包样子,但是,该利用还得利用,这张牌,必须打出去。
他给丁松打气:“丁院长,慌什么?有你坐镇,妙语书斋的天塌不了。”
丁松皮笑肉不笑:“那是……那是一定的。”
贾德道小声咬耳朵:“丁院长,燕七再厉害,还能强过解解元?你放心吧,只要,解解元的法宝一出,保证你赢定了。”
丁松心里特别纠结:“哎,解解元那个法宝虽好,但毕竟只是一副绝对,恐怕……哎……”
贾德道将随身携带的盒子打开,拿出一副画,递给丁松。
丁松好奇:“这是什么?”
打开一看,不由得大喜:“哈哈,贾府尹,多谢你仗义出手,有了这张画,别说燕七,就算神仙来了,我也不怕。”
贾德道向丁松拱手:“丁院长,祝你旗开得胜。”
丁松来劲了:“贾府尹,各位教习,请随我一同前往文轩堂,整治一番燕七,我今天就要让燕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