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背着手,眼神轻蔑的看着吴昊,信誓旦旦的说:“不是我玩弄诡计,真正玩弄诡计的是你!吴昊,你就别装了,你是个假圣王,是个冒牌货。而我,才是真的圣王,各位百姓,你们千万不要被这个假的圣王蒙骗了。”
吴昊气的哇呀呀大叫:“燕七,你竟然敢如此大放厥词,谁不知道,我才是真的圣王?莲花教徒,谁不认得我。”
“认得你,你就是圣王啦?”
燕七挤眉弄眼:“万一,这些莲花教徒都是你的托儿呢?有没有这个可能?”
众人看着燕七上来搅局,还自称什么圣王,生气之余,不禁啼笑皆非。
“下去,快点下去。”
“抓住他,不许他亵渎神灵。”
“燕七,你就是林府的家丁,当我不认识你吗?”
……
燕七听着众人的愤怒之声,淡然一笑,一点也不慌张,这份定力,旷古绝今。
他搞出这么一记幺蛾子,就连冷幽雪也懵了,不明白燕七用意为何,想着这厮整蛊搞怪,也不提前透漏一点风声,烦死人了。
孔尘和狄人凤面面相觑,也跟不上燕七的节奏。
一边的贾德道可乐坏了,指着狄人凤和孔尘,‘气愤’的叫嚣:“好啊,怪不得你们支持莲花教,原来燕七就是圣王啊,你们两人身为朝廷命官,却和燕七搞在一起,狼狈为奸,鱼肉相邻,堪称罪大恶极。”
“书记官呢,快把这一幕记下来,孔尘和狄人凤罪行累累,称得上罄竹难书。”
孔尘和狄人凤看着贾德道那副嚣张的模样,真想挽起袖子,揍他一个五眼儿青。
贾德道特别开心。
他才不管燕七在耍什么花样,反正只要抓到燕七一点把柄,就往死里泼脏水。
吴昊脑子发蒙,指着燕七,一阵狂躁:“燕七,看到没,大家都不相信你,都只认我这个圣王,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来人,给我将燕七拿下,按莲花教的律法伺候,速速将其乱棍打死。”
燕七一声雷霆怒喝:“吴昊,你这个假圣王是想杀人灭口吗?百姓们,刚才吴昊信誓旦旦,说什么莲花教包容一切,现在,吴昊却要杀我,这分明是表里不一,企图杀人灭口,其蛇蝎之心,昭然若揭。”
众人闻言,连连点头,也吴昊的言行与之前出入颇大,有表里不一的嫌疑。
吴昊赶紧解释:“各位忠实的信徒,我是在以圣王之身清除亵渎神灵的异端……”
燕七当啷来了一句:“我才是真的圣王,吴昊,你就不要装了。”
“你……”
吴昊被燕七的胡搅蛮缠气的半死:“休得胡言,我才是真的圣王。”
燕七难得好脾气,指着吴昊,不急不缓道:“你是假的,你是假的,你就是假的。”
吴昊嗷嗷大叫:“如何证明你是真的?”
燕七反问道:“如何证明你是真的。”
吴昊气疯了:“我刚才用法力展示了一番金鱼朝圣,我拥有大法力,我就是真的。”
“哦!原来这样啊。”
燕七哈哈一笑,立刻说道:“刚才金鱼朝圣的术法,是我表演的,你窃取了我的果实,你才是假的,你就是假的。”
“什么?”
“哇呀呀,气煞我也。”
吴昊气的暴跳如雷:“我表演的金鱼朝圣,与你有什么干系?信不信我现场表演一番,戳穿你的谎言?”
燕七也跟着说:“我表演的金鱼朝圣,与你有什么干系?信不信我现在表演一番,戳穿你的谎言?”
“你……”
吴昊被燕七的‘鹦鹉学舌’弄的心浮气躁:“好,表演就表演,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燕七也跟着说:“好,表演就表演,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百姓们都看蒙了。
这一出真假圣王,十分荒谬,恍若在在一个庄严的场合插科打诨,不仅弄的人心惶惶,更搅乱了气氛,那股虔诚之心竟然消去了大半,更像是在看戏。
吴昊手托莲花,又要施展术法。燕七指着台上那些教徒:“这些都是你的托儿,让他们下去,你敢让他们下去吗?我猜啊,你这个假圣王一点不敢。”
吴昊犹豫了一下。
若是这些教徒下去,表演便会受到影响,但是他们若不下去,又会被众人质疑。
思来想去,还是下去吧。
反正凭着自己的手段,也能表演出一半的效果。
吴昊让那些信徒下去。
台上,只剩下了燕七和吴昊两个人。
吴昊托着莲花,一声大叫:“莲花术法,法力无边,赐予我大神通,金鱼金鱼,速速朝拜。”
吴昊手腕一抖,莲花震颤。
那些金鱼果然贴着鱼缸的边上,向吴昊排队,整齐划一,一副虔诚之态。
吴昊大叫:“各位,看到了吗?我才是真的,金鱼都听我的指挥,在朝拜我。”
众人扇呼:“这个圣王是真的。”
吴昊冷眼看着燕七:“看你还如何搅局?”
燕七淡淡一笑,抓起一把狗尾巴草,在那个笨重的箱子上重重一放,又打开箱子,靠近鱼缸,口中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