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雪忽闪美眸,看着小乌龟,近乎于不可思议:“真的成了?我也行?”
燕七鼓掌叫好:“恭喜你,小雪,你也成了大师,以后,我要叫你冷师太。”
“去你的。”
冷幽雪看着那只烧成灰烬的乌龟,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烦闷滋味,嗔怒道:“什么大师,不过是个变戏法的,姑奶奶就这么被骗了。”
安晴美眸忽闪,一脸崇拜的望着燕七,红唇轻启,糯糯道:“我现在才明白,这世上有着无穷无尽的学问,我虽然饱读诗书,自诩通达天下,但论学问,与七哥相差甚远呢。七哥就似浩瀚的星辰,而我不过是荒草中的萤火虫。”
燕七昂着头,装叉道:“有些学问,是从书上学不来的,正所谓:世事洞察皆学问,一觉睡到大天亮。”
安晴忽闪美眸,柔腰款款,上前轻轻拉着燕七胳膊:“七哥有时间,要多教我一些学问。”
冷幽雪看得肉麻,翘着红唇,戏谑道:“安晴小姐如此崇拜这个坏人,不如以身相许吧。”
安晴回眸一笑,打趣道:“念由心生,冷捕头怎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
“我才没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呢。”
冷幽雪脸颊绯红,神情慌张,赶紧背过身去。
她本想奚落安晴几句,没想到安晴是个脸皮厚的,不仅没有觉得尴尬,反而怼了回来。
这小娘皮牙尖嘴利,以柔克刚,不好惹啊。
燕七这厮更不要脸,一挥手,大咧咧道:“争什么争啊,大不了你们两个我全娶了,七哥我天赋异禀,床技惊人……”
嗖!
一把宝剑横在了燕七的脖子上,寒气逼人。
燕七尴尬一笑:“那个……还是说说变戏法的事吧,床技那等龌龊之事,容我日后再说。”
“哼!”
冷幽雪收起宝剑,冷冰冰道:“我记得你还偷拿了一瓶圣水,那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毒药?”
燕七摇摇头:“不是毒药,若提及圣水,还真是好东西,只是,这东西不能多喝,喝多了伤身,上瘾,会让人生不如死。”
冷幽雪蹙眉:“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看着里面浑浊不堪,脏兮兮的,好恶心啊。”
燕七拿出那个小瓶子,放在嘴边轻轻一闻,果然是那种熟悉的味道,会心一笑:“告诉你,这东西叫做罂.粟花,是一种极品药材,掺入中药里面,有麻醉、止痛、消炎的功效,用来治病,实在是良心药的首选。”
“罂.粟花?”
冷雨雪遗憾的摇摇头:“我没听过这种东西,中原貌似没有这种奇怪的花。”
燕七道:“罂.粟花不适合在中原生长,主要在云贵一代繁殖,或者再往南,才是适合罂.粟生长的环境。”
安晴问:“这么说来,那个张大师还是有几分本事的,用罂.粟花治好了很多人的病。”
“非也,非也!”
燕七道:“罂粟花虽然有止痛、消炎、麻醉的奇效,但副作用很大,不能直接服用。需取少量,和其他药材掺和在一起,熬制之后,才能发挥真正的作用。一旦直接服用,虽然效果显著,但不过是在麻醉止痛之后的状态而已,一旦罂.粟花的药效过去,病情依旧存在。”
“从这个地方也可以明白,那个张大师连基本的药理都不懂,不过是邯郸学步而已。”
“真是岂有此理。”
冷幽雪大怒,抓过宝剑,俏脸含霜:“他不过就是个老骗子,看我不把他给抓起来。”
燕七微微一笑:“你要去抓张大师?”
“不行吗?”
“当然不行。”
“他是个骗子,为什么不能抓?”
燕七反问:“你说他是骗子,他骗你什么了?”
“这……”冷幽雪愣住了。
“骗你的钱财了?”
“没有。”
“骗女色了吗?”
“他敢!”
燕七耸耸肩:“你看,人家没有骗钱,更没有骗色,甚至于,那圣水的确有效,这么好的人,你凭什么抓人家?你真要抓了这家伙,那些百姓能和你玩命,你信不信?”
“这……”
冷幽雪一怔,陷入了迷茫。
对呀,人家既不骗财,也不骗色,圣水也还管用,我抓人家,师出无名啊。
“真是气人!”
冷幽雪使劲跺跺脚:“这厮到底是个什么来路,既不骗财,也不骗色,所图为何呢?”
燕七眸光中满是狡黠:“再过几日,必见分晓。”
冷幽雪气呼呼道:“难道,只能这么等下去?”
燕七道:“当然啊,你现在出手抓了张大师,百姓们一定会去衙门告你的黑状,到时候,你可就不是赋闲了,而是土豆搬家,滚出衙门了。”
“去你的,你才是土豆。”
冷幽雪咬紧了红唇,灵机一动:“咦,我可以劝说那些百姓,去找郎中医治,这总行了吧。”
安晴摇摇头:“雪儿妹子想的简单了。”
冷幽雪不解。
安晴道:“金陵的草药价格,直逼京城呢,甚至于比京城还贵,寻常百姓买不起药,有了病,只能挺着,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