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不屑撇撇嘴:“我们用一个座位换你两个座位又怎么了?这玩意是用加减法可以计算的吗?”
“我给你打个比方,我这个座位是最好的,相当于状元,而你们那两个座位最多相当于榜眼和探花。下面我来问你,榜眼和探花加起来,有状元值钱吗?傻子都知道状元值钱。所以,这么算起来,还是我吃亏了。”
日!
陶平简直被燕七的歪理邪说恶心得想吐。
“什么状元,什么榜眼、探花,嘚吧嘚吧,一套一套的,听起来方很有道理,可是仔细一想,这玩意和座位有个屁的干系?纯粹是在偷换概念。”
但是,陶平尽管知道燕七在使坏,偏偏没有什么理由辩白。
“这个……”
陶平很尴尬的摇摇头:“不可行,不可行!”
燕七撇撇嘴:“有什么不可行的?直接说你怕输就完了嘛?想不到,堂堂金陵排名前五的才子,居然也是个怂货。”
“谁怂了?”
陶平哼了一声,心中生出一股傲气。
他才不相信,凭借自己的才学,会输给这个小家丁。
这个小家丁也就是有些小聪明,奸诈,狡猾,口才绝佳,欺负一下陶安还行,但遇上自己,那就如同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
陶平向孟义举说:“孟兄,你的座位也算进赌注之中,可好?”
孟义举有些无奈,但为了能压制小天公子,抢到第一的宝座,什么也顾不得了。
“陶兄,就把我的座位算入赌注里吧,我相信以你陶兄的才学,赢这个小家丁,还不是易如反掌?”
“哈哈,陶兄,这么直白的话,干嘛要说出来,万一那个小家丁不和我赌了,那就没意思了。”
陶平满脸兴奋。
他天生爱露脸,爱名誉。
今天的沉香阁宾朋满座,要是能在这个场合赢下燕七,赢下小天公子,抢到第一的宝座,那一定会传为佳话,说不定会流传千古。
而且,素闻白朝云倾慕才子。
若是今晚露脸,说不定会博得白朝云的垂青,没准还有机会成为白朝云的入幕之宾呢。
呵呵,要是能尝一尝白朝云的身体,那可爽死了。
燕七看着陶平那副奸笑陶醉的样子,撇撇嘴:“笑得像个傻子,你到底赌不赌啊?”
这厮语言真是粗鲁。
陶平心里憋气,但又不想和燕七爆发语言之争。
本才子是瓷器,你这家丁是个破铜烂铁。
我和你碰,吃亏的就是我。
陶平哼道:“燕七,本才子吃些亏,就和你赌。,只要你赢了,我的座位,还有孟捕头的座位,全部归你。不过,能赢我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呢。”
燕七道:“万一我赢了呢?”
陶平摇着羽扇:“没有万一!”
燕七哈哈大笑:“看样子你很自信。”
“不过,你是个小家丁,林若山也没有信誉,必须要找个人给咱们做评判。”
陶平害怕燕七输了耍赖,四处寻找合适的人选。
小翠袅娜舞步,扭腰摆臀,走上二楼,笑颜如花,向燕七拂礼:“燕公子若不嫌弃,我就来做个评判,可好?”
燕七鼓掌叫好:“甚好,甚好,美人相伴,岂不快哉?”
一边的陶平这个气啊。
这个小丫头长得水灵,诱人采摘,可怎么没有眼力见儿呢?
本才子才是正儿八经的公子,燕七不过是个小家丁,算个屁的公子啊,你向他行礼,却把我这个才学满腹的举人甩在一边,这算什么道理?
陶平很不满意小翠忽视他的卑劣行径,哼了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小翠一本正经看着陶平:“我叫小翠。”
陶平更郁闷了。
麻痹的,你见到燕七,又是微笑,又是作揖,那小屁股扭来扭去,像是见到了情哥哥,心怀荡漾。
可是见了我,你不微笑、不作揖也就罢了,但你板着脸干什么?本才子欠你钱?
陶平不屑扫了小翠几眼,哼道:“你算什么?想要当评判,那必须是有身份的人,你下去,找个有身份的人上来。一个小丫鬟,还想出风头,做白日梦吗?”
燕七指着小翠,向陶平努努嘴:“小翠姑娘是白朝云小姐的贴身侍女,如果她没有资格做评判,试问整个沉香阁谁还有资格?”
“啊?这……”
陶平一下子傻眼了。
小翠是白朝云的贴身侍女?老天爷,你别玩我好吗?
既然是贴身侍女,那小翠就是白朝云的心腹了,得罪了小翠,岂不是得罪了白朝云?
得罪了白朝云,本才子还怎么睡她啊?
陶平一下子慌了,赶紧向小翠拱拱手:“小翠姑娘,刚才是我太孟浪了,我错了,还请小翠姑娘莫要见怪。”
小翠不卑不亢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个身份轻微的小丫鬟。”
“别,千万别!”
陶平慌忙摆手,急的都快哭了:“小翠姑娘就算是丫鬟,那也是千里挑一的丫鬟,一般的大小姐在您面前,也只有提鞋的份儿。”
小翠看到陶平那副前倨后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