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的手在双儿腰上乱摸,似挠似抓,让双儿舒坦得紧,身下有木橛子顶过来,更加销魂。
双儿非常难受,又充满渴望,美眸如水般瞟着燕七,红唇娇艳欲滴,虽然很想,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配合燕七。
燕七这厮可是个老手,一把抱起双儿,要去双儿房间里鸳鸯戏水。
双儿沦陷其中无法自拔,心里有着莫名的渴望,紧紧揽着燕七的脖子,身子使劲贴着宽阔的胸膛,希望融化了钻进去才好。
她轻轻打开门,透过狭小的缝隙,刚好就看到安晴在大厅中作画,惊得花容失色,赶紧把房门关上。
大厅中,安晴听到声音,美眸回望着楼上,稍一思索,红艳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促狭的笑,低声呢喃:“有心做贼,却害羞什么?”
她也不回避,拿着毛笔,悠哉的作画。
双儿依偎在燕七怀中,心中小鹿乱撞:“七哥,晴姐姐在外面,我这副样子衣衫不整,可怎么出去?羞也羞死了。”
依着燕七的性子,这时候箭在弦上,还管她羞还是不羞?不过想到双儿温柔可爱的性子,还是要体凉一下她内心的感受。
燕七将双儿抱在怀中,感受着双儿身体轻轻蠕动:“那怎么办?要不……算了?”
“不要!”
双儿美眸泛着羞涩,双手捧着燕七清爽的脸颊,吐气如兰,虽然羞涩,却异常坚定的说:“我要做七哥的女人,你要了我,我才能不惦记,才觉得我这辈子有了依靠……”
这个小妮子,不仅纯,还这么热情如火。
七哥我喜欢!
现在,出是出不去了,那不如就地解决。
虽然没有床,但七哥有的是办法。
燕七满脸坏笑,卷起了双儿贴身小裙,轻轻的,慢慢的,扶着双儿柔软的腰,一点点坐下去。
双儿脸如火烧,有些痛,更有难言的舒服,忍不住夹股蠕臀,红唇中吐出咿咿呀呀的乐章……
安晴执笔,一副池塘荷花图勾勒得惟妙惟肖。
不过,安晴看着眼前这副荷花图,却幽幽叹了一口气,端着毛笔,久久没有动笔。
“有形无神,貌合神离,这副荷花图可怎么画下去,难道就从此半途而废吗?”
就这一副荷花图,安晴已经画了三年了,倾注满腔心血,可越是在乎,越是灵感枯涩。
哎!
安晴将笔丢在一边,手托香腮,轻轻发呆。
脑中,却浮现出燕七那张坏坏的笑脸。
“这家伙行事迥异,竟然比我还出格大胆,当着我的面前和双儿搂搂抱抱,卿卿我我,难道就不管世俗礼法了吗?”
“现在更加过分,明知我在下面作画,居然还要做那些鸳鸯戏水的勾当,那些书生断断做不出来此等龌龊之事,燕七脸皮之厚,比我还要厚上三分。”
想到这里,安晴美眸瞭望着楼上,红艳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不仅不觉得污了眼睛,反而有些向往燕七的行事作风。
忽然间,楼上传出抑扬顿挫的嗲媚叫声。
叫声毫无章法,但声声娇艳,回荡在安晴耳畔。
安晴脸颊微微泛红:“七哥,你竟把双儿调教得如此大胆,手段堪称天下第一。那屋子又没有床,双儿如何承受得了?”
她一点也不回避,侧耳聆听,感受那跌宕起伏的咿咿呀呀声,脑中幻化出靡靡画面。
她又瞥了一眼荷花图,听着那抑扬顿挫的嗲媚娇呼,那灵感如泉一般的涌出。
“荷花如美人,美人膝下婉转承欢,绽放娇颜,绚烂升华,才是最美的瞬间。”
安晴高兴的扭了扭丰迷的臀,有些小可爱的翘着红唇,美眸中绽放出炙热的光芒。
真没想到,聆听春宵一度,却找到了作画的灵感。
奇哉!妙哉!
安晴不敢怠慢,急忙抓起毛笔,聆听天籁之音,感受那曲径通幽的婉转承欢,笔下如有神,一朵朵荷花跃然纸上,神魂俱现,一眼望去,荷花在水中飘摇,宛如活了一般。
就在双儿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吟之后,天籁之音戛然而止,安晴也画龙点睛,挥出了最后一笔。
“成了!”
安晴丢掉毛笔,看着精致传神的荷花图,心里不胜欢喜。
“没想到,我苦思三年不得灵感的荷花图,竟然因为听了一曲春宵吟唱而灵感惊现。”
安晴心生向往:“世事洞察,方能提炼文章,作画也是一般,女人没经历过人事,不知男人滋味,终日或伤春悲秋,或纯洁如霞,或曲高和寡,如何能提炼画中之灵感?”
她看了一眼蜡烛,烧了一大半,算算时间,双儿这首天籁之音足足唱了小半个时辰。
“七哥竟然如此厉害?双儿倒是捡到宝了。”
想到这些污秽不堪的东西,安晴也忍不住一阵脸红,我总是想七哥干嘛?又不是我的男人,真真羞人。
吱呀!
过了良久,楼上的门终于推开。
双儿脸颊娇红,似三月桃花盛开,美艳不可方物。
被爱情滋润,整个人虽然慵懒疲惫,但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愉悦之情,一眼就能捕捉得到。
安晴向双儿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