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山二百多斤的大圆球,飞速砸向张和,那冲击力该有多大。
保守估计,张和一定会被被撞得腰间盘突出。
林若山连理都没理张和,直接扭过头去,权当没看见他,心里却偷着乐:让你帮助陶安算计我,吃里扒外的东西,活该!
张和这厮躺在地上,好半天才挣扎起来,弯着腰,疼的呲牙咧嘴,心里特别委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招谁惹谁了啊。
此刻,陶安双眼发直,已经懵了。
付通等一帮小弟也像是霜打的茄子,再也嚣张不起来。
计划彻底失败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陶安斗狗竟然会输,要知道,陶安自从出道以来,斗狗就没输过,今天居然被破了金身。
“这怎么可能,越想越不明白了。”
陶安望着自己这三条凶猛的土狗,越想越糊涂。
“奇怪了啊,林若山这厮的三条斗犬,无论是最强的,次强的,亦或者是那个添头,都无法和我的土狗相比。可是,为何最终我输了比赛呢?这简直就是悖论了。”
付通在一边溜缝:“是啊,陶兄,你看第一场你就轻松赢了那只瘦小的添头,只是后面两场发挥不佳……”
“停,先别说话!”
陶安仿佛抓住了一些玄级,盯着那只瘦小的添头想也一阵,忽然狠狠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我输就是输在这只添头上。”
“那个燕七居然用最弱的添头和我最强的土狗决斗,然后用最强的斗犬对战我的次强土狗,接下来,又是次强斗犬对我的最差土狗,这明明打的就是错位战。”
付通等人恍然大悟,不由得后悔不已。
陶安愤怒的看着燕七:“好啊,你居然使诈,使用错位战术蒙我。”
燕七满脸不屑:“看来你终于醒悟了,我的确是用了错位战术,不过,这算是使诈吗?这是正常的战术安排好不?谁也没规定必须哪条狗先出场呀。”
“你……”
陶安输得很不服气:“燕七,你赢的不光彩。”
燕七哈哈大笑:“你管我赢的光彩不光彩,反正我赢了。怎么,陶公子输不起吗?输不起你别玩啊,你们一帮人组团忽悠我们大少爷,难道就很光彩吗?大家半斤八两,一样的无耻,谁也别说谁。”
“你……”陶安被燕七驳斥得哑口无言,满脸通红。
“哈哈,陶安,你也有今天。”
林若山一步抢过来,哪里会放过讥讽陶安的机会,叉着腰狂笑不止:“姓陶的,你得理不饶人,找上门来和我斗狗,摆明了不就是欺负我吗?现在蔫了吧?你真当本少爷是吃素的?”
“告诉你,本少爷有了燕七,谁也欺负不了我。你啊,带着你的小弟们乖乖滚出林府吧,放心,今天这次斗狗事件,本少爷一定会大肆宣传一个月,那什么王公子,孙公子,姬公子都会知道这个爆炸性消息。哈哈。”
陶安这个气啊,林若山这厮摆明了是要把今天他输的这场赌局弄得人尽皆知了。
明明是气势汹汹打上门来,最后却输了,这宣传出去,不就成了笑话了吗?
重点是,还输给了林若山。
这厮斗狗从来就没赢过,可是却偏偏咸鱼翻身了。
陶安凶戾的目光盯上了燕七。
今天之所以会输给林若山,就是因为这个小家丁。
陶安上下打量燕七,不怀好意道:“我记住你了,燕七!”
燕七可不是吓大的,微微一笑:“你的确需要记住我,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还有,陶公子,我得说一下,输了这一次,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陶安没想到燕七会好心安慰他,有些惊诧:“为什么?”
燕七淡然一笑:“因为,你以后会输很多次,也就不在意这一次了。输着输着,你就习惯了。”
陶安气得脸色铁青,五脏六腑都要爆炸,一拳打在石桌上,拳头渗出血来,却全然不觉得疼:“燕七,咱们走着瞧。”
说完,转身便走,与燕七说话,他能气得少活十年。
燕七哼道:“谁也没拦着你走,不过,赌金先交上来吧,输了还不给钱,堂堂陶大公子,居然赖账?”
“给你!”
陶安气呼呼的把一万两银票拍在桌子上,心里这个窝囊啊。
麻痹的,明明就是我赢的,偏偏输了。
一把就输了一万两,这银子死的该有多冤?
燕七,我以后绝不会放过你的,咱们走着瞧。
“走好,不送。”
燕七看着陶安灰溜溜滚出了斗狗场,才向林若山问道:“大少爷,刚才输了五千两,现在赢了一万两,算起来大少爷净赚五千两,开心吗?”
“哈哈,当然开心,赌了这么多年,终于见了回头钱儿,燕七,你果然厉害,这次全靠你帮忙。”
林若山抓起两张一千两的银票,砸在燕七手中,道:“燕七,这两张银票你收好,以后你离开林府,也可以做个营生。”
燕七又喜又苦。
喜的是,林若山倒是大方,出手就赏了两千两银子。
苦的是,这厮还是不想让自己做他的书童。
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