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还要说这信是我们仿造的吧?”
话落,他语气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过您尽管放心,我这里还有好几封呢,一封我们能仿,总不能封封都能仿吧?”
姜岳紧握着手心,指甲深陷肉里,强势逼迫自己冷静。
他反问:“有什么不能的?”
“是啊,有什么不能的,”郭擎接了他的话茬,似笑非笑的说:“哎呀,忘了早点告诉您,我们确实仿着您的笔记,帮您约了温克先生在万翔酒楼里碰面,算算时间……他现在已经到了呢,您要不要去赴个约呢?”
这下,姜岳是再也绷不住了,他嘶吼一声:“是我又能怎样!”
“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啊,你们大家心里想的不都跟我一样吗?我们都是一类人,你们不应该帮我吗?你们帮我把姜慎除掉……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们想要的一切。”
他撕破脸上伪善的假面具,整个人都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在场中没有一个人敢搭他的话。
他们后悔死了,宁愿自己从未来过这里。
“怎么不说话啊?!你们刚刚不是都挺能说的吗?”姜岳瞪着眼珠子大声喝道:“怎么现在在姜慎面前,一个个就成了龟孙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