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过头点地,现在你把他们都杀了,解一时之气,却是一辈子的噩梦,毕竟他们都是你的亲人,能化干戈为玉帛最好,化不了就各过各的,哪天你父亲要是回来,进入陈家,也不会因为死气沉沉而觉得落寂,更不会因为陈家被你所屠而自责不是?”
陈华听后陷入沉默。
陈家对他迫害最大的,无非就是陈浩,现在陈浩死了,其他人也
都受到应有的惩罚了,要是把他们全都杀了,恐怕自己这辈子,真会永远活在噩梦当中。
哪天父亲回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父亲交代。
呼!
他长吐一口浊气,起身道:“以后好自为之吧,如果谁再做对我不利的事,我定杀不饶!”
“不敢!我们再也不敢了!”
陈汉生更是信誓旦旦道:“从今天开始,谁要是再做对陈华和诗韵不利的事,被我知道,不用陈华动手,我亲自清理门户,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老爷子!”
“听到了爷爷!”
陈华这才挽着方诗韵的胳膊,和任邵婷、宫崎贺,以及一群手下离开陈家。
......
此时,郊外某处河段。
韩先成一身的血,踏风跑了很久,终于是因伤而跑不动了,便停了下来,大气都顾不上闯一口,掏出手机,还好手机只是镜面裂了,并没有坏,他便给韩子平拨打了过去。
“爷爷,问出上卷在哪了吗?”韩子平问道。
“问个屁。”韩先成说道:“被干了一导弹,差点老命都丢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陈华老婆的嘴撬开,问出上卷在哪。”
“过了今晚,不管问没问出,都必须离开东官,在我的伤没恢复之前,不可再踏入东官。”